“哥,我也不会妥协的。”
……这张照片是我妻子的证据是什么,
“真是奇怪的问题,身为丈夫竟然问这个。”
熙珠冷笑着切断了他咬牙切齿的声音。
“你不知道洪熙珠的大腿有特别的标记吗?”
……。“怎么可能不知道?”
……。“是你不关心,还是从来没看过?”
她忍不住笑出了声。白司言沉默了很久。
‘啊这才是勒索的真谛!’
一辈子也没想过能让白司言闭嘴!
熙珠觉得这诡异的沉默甜美无比。对那个一向冷酷无情的男人,终于
让他感到些许屈辱,她心中的愤怒渐渐消散。
就在她抚摸着微微发烫的脸颊时。
你抽烟吗?
“……什么?”
我问你抽烟吗?
“啊,不,不抽。”
你的酒量怎么样?
“那个,我也不太……”
熙珠反射性地回答了接踵而来的问题。
这些问题与勒索毫无关系,或许正因如此,她才放松了警惕。
你结婚了吗?
“结,没结,不,不是那样……”
那你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什么?”
他的声音像主持时事节目一样冷静而没有起伏。
因此,他吐出的词语显得格外突兀。
熙珠以为自己是因为不懂专业术语才没听懂。
“第一次……?”
第一次用下半身是什么时候?
“……!”
怎么可能,青瓦台发言人,竟然如此不堪……
熙珠像条鱼一样张了张嘴,但完全发不出声音。
从她记事起,白司言一直是个端正且模范的学生会长。
每年虽然年级在变,学校在换,但他总是担任某个组织的代表,从不
缺席。
他唯一的脱轨行为,恐怕就是二十岁初中期,四处游走在提克里特、
费卢杰、阿尔比尔等冲突地区,突然成为了一名战地记者。
正因为他是人人仰慕的男人,所以这种毫无礼节的语气让人感到不
适。
“变态家伙,我在问你话呢。”“什么?现在是谁在叫谁变态?”“用廉价的垃圾照片幻想,性骚扰,还诬陷我妻子,你知道这已经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