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坐镇青云观这么多载,也有些人脉,哪怕那戚氏宗族手腕通天,和朝堂上大臣官官相护,也能将其严惩不贷!”
看白须道长说得如此庄重,韩湘子也颇为放心。
修仙之人,手段何其多也!
若是真惹急了,完全可把戚氏宗族重重罪行,书写成册,置于大唐鳞台之上!
甚至御桌之上也可!
但如此的话,干预朝政,伤了人和。
对修行弊端不小。
除非真的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才会那般做!
“那槐婴一事,该如何解决?”
芸娘的事商议完,韩湘子再度与白须道长重提了槐婴。
“老道观里有位宝物,名为玄露瓶,是先祖所留。”
“那凶物豢养时日不长,大可用此瓶将之取出,放于青云观前山供奉的真武大帝的神龛之中。凭借此地百姓的香火愿力,加上真武大帝的灵应之力定可净除此寮。”
白须道长眼神一眯,捋了颔下长须,开口道。
“如此甚好。”
“那就烦请曾道兄,与贫道明日去张家老宅走一趟。”
韩湘子微微点头,立马应下。
“这是自然。”
白须道长笑道。
事情敲定妥后,二人便闲聊起来。
期间,这白须道长旁敲侧击与韩湘子打听昔日终南山那位仙真一事。
对此,韩湘子不便多言,只能含糊其辞。
那位的事,他也不甚清楚。
白须道长问多了,韩湘子就道天机不可泄露。
见此情形,白须道长也明白了韩湘子的用意,也不再多问。
……
夜色笼罩下来,这青云观后山有股说不清的幽静恬然。
陪白须道长用完晚膳后,韩湘子便一人在青云观闲逛了起来。
遍游了青云观的夜色,事后才由白须道长一位门徒引下歇息去了。
竖日天亮。
晨曦洒金屋内时。
韩湘子已入定修行了一个时辰。
一天之计在于晨,这个好习惯可不能丢。
早膳毕后,韩湘子便去了拙院,与白须道长会和。
“韩道友,还请带路。”
见韩湘子入院,早已收整妥当的白须道长,对他微微一笑。
“曾道兄,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