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杲也跟着拍马屁。
杨广只是敷衍点头,暗自等着什么。
下一秒,那声音突然响起。
“安抚诏令的确有用,安抚将士和百姓,可是父皇为何战前下令?”
杨铭心生疑惑,想不明白。
杨广舒服了,脸上终于有了笑意。
杨暕还以为自己马匹拍得好,立马又道:“父皇真是体恤民情!”
此话一出,杨广面色一沉,张嘴便喝道:“尔等都犯欺君之罪,岂有此理!”
突如其来的怒火,吓得杨暕一哆嗦。
他想来想去,不知自己那句话说错了。
杨暕怎么知道,那句体恤民情甚是刺耳。
若不是杨铭心声,杨广知道个屁!
这番话虽然是在称赞,但在杨广耳中,却显得异常刺耳。
“陛下喜怒,臣知罪!”
自知理亏,宇文述等人连忙躬身。
“哈哈,马匹没拍到,拍到马腿了!”
杨铭幸灾乐祸。
杨广看了杨暕一眼,眼中竟然闪过一抹厌恶。
这一幕刚好被杨暕看见。
他内心甚是惶恐,同时也纳闷至极。
杨暕想不明白,为何会如此?
以往自己父皇,不是挺吃这套的吗?
“水师战况如何,何时可以抵达平壤腹地?”
杨广深吸一口气,直接问道。
问完之后,他还眯着眼看了杨铭一眼。
来护儿,杨广最为得力的大将。
主张水路进攻,目的在于直插平壤!
说不一定,来护儿一人便可结束远征,彰显大隋威严。
“回陛下,水路大军连番破敌,如今距离平壤越来越近!”
兵部尚书段文振,连忙出列汇报。
“按这个近况,来将军极有可能深入平壤,亦或者牵制大部分蛮夷兵力!”
宇文述紧随其后道。
“说不一定,高句丽感到压力,不日只有就派遣使者送来降书!”
宇文化及紧随其后道。
杨广笑了起来,神色越发得意。
他看向杨铭,想要看见其神色震惊,以及在心中自责等等。
谁曾想杨铭翻了个白眼,甚至捂嘴偷笑。
“岂有此理!”
杨广大怒,下意识的吼了出声。
宇文述等人都被吓了一跳,一个个神色惊恐。
他们寻思着,自己什么都没说错,圣上为何勃然大怒?
一个个眼神清澈中带着疑惑,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