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上了停在一旁的软轿。
“恭送誉王殿下!”
叶定边与叶玄爷孙俩抱拳恭送道。
“老侯爷,客气。今夜所见,着实让本王开了眼了。”
软轿内,誉王赵毅扫了一眼态度恭顺的叶玄。
“本王听说你给平阳写了一诗?”
“是!”
“嗯,前日平阳小题大做,倒是让你受委屈了,好在你非但没事,还让陛下现了你这块璞玉,于我大靖,乃是大大的喜事。”
“誉王殿下谬赞,小子只是有一些浅薄之学而已,不足挂齿。至于受委屈之言,更是无从谈起,前日的确是小子行为冒失,惊吓到郡主殿下了。”
叶玄微微躬身,毕恭毕敬道。
“你也不必妄自菲薄,你之才学今日本王尽收眼底,心中自是有数。至于平阳一事,想必你也从陛下口中听出一些风声,你可有何想法?”
“小子不敢有何想法,一切凭陛下和誉王殿下做主!”
“呵呵,你这小子倒是滑头的很。既如此,我便也不多说,后面抽空来府上一趟吧,误会总归是要解开的。”
“抽空叶玄必亲自登门致歉。”
誉王轻轻颔说了声好,这才挥手示意下人起轿。
装饰华贵的轿子随即一颤一颤的消失在了宫墙之下。
一直等誉王走后。
自始至终在自己孙儿一旁未插话的叶定边眸子内泛出一抹锐色。
轻哼了一声:“看来咱们这位誉王,还是有些不死心呐……”
“不死心?”
叶玄挑了挑眉头。
“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路上说。”
叶定边随即翻身上马。
叶玄本就被冻得不轻,急忙走到马前穿上了外套。
爷孙俩骑马溜达着向着叶府而去。
路上,叶定边向叶玄讲述了有关誉王赵毅的一些秘辛。
“爷爷,您的意思,誉王殿下曾有不臣之心?”
“他与陛下乃是同母同胞兄弟,幼时更比陛下得先皇恩宠,朝中大臣支持者也比陛下多出众多,最后先皇却将皇位传于了陛下,若是你,你会甘心吗?”
我?
我连王爷都不是,没法感同身受呀!
“那陛下缘何对誉王殿下还如此信任,还将平阳寄养在誉王府?”
“信任?“
叶定边眼中迸射一抹冷意。
“陛下若是当真信任他,就不会是其他藩王可以就外,偏偏作为亲兄弟的誉王却被困在京城了。”
“您的意思,陛下是软禁?”
“软禁倒说不上,只是不想誉王有把内心野心付诸行动的机会罢了。至于平阳郡主,则是陛下不得已而为之。”
“不得已而为之?”
“嗯!”叶定边点了点头,“二十年多年前,陛下还未登基之时,曾经同时爱上了一个女人,而这女人便是后来的萧妃。萧妃起初对陛下与誉王都有好感。后来,先皇驾崩,陛下登基,萧妃被陛下纳为贵妃,成为了陛下的女人,而誉王,不仅在皇位之争中失败,同时还失去了心爱的女人。”
“我靠,这岂不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了?”
叶玄眼珠子一瞪。
“可以这么说。当时的誉王日日纵情酒色,以酒消愁,如此一直过了三年,萧妃有了龙种便是今日的平阳,但没过几年,陛下遇刺,萧妃为救陛下中箭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