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怀慊:“二叔,这事爷爷知道。”
傅修德不可置信:“这不可能!老爷子?怎么会允许你我反目成仇!也不会看我坐牢!”
“你以为爷爷去瑞士只是为了休养身体吗?”傅怀慊淡淡撂下一句反问。
傅修德彻底语竭。
“老爷子?离开前同你说了什么?!”傅修德难以置信,嘴唇都在颤抖。老爷子?怎么会允许傅怀慊这么对他!他可是他的亲儿子?!
“二叔,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在想爷爷怎么会这么狠心?。”傅怀慊不紧不慢:“你送给我一句话,当天我也同样送给了你。”
“做事不要太绝。你同傅恩许争蛇鼠一窝绑架苓苓的时候,没有想过我这一句并?非是戏言吗?”傅怀慊俊美的面容上情绪寡淡,“二叔,我从不说废话,那句话是叮嘱也是警告,你没当真,怪不得任何人。”
“即便?如?此!”傅修德身体发颤,“你来见?我,一定是有条件的,怀慊,你绝不会看着你二叔坐牢!”
傅怀慊靠坐会见?室的木质椅子?,他姿态端正,面容淡漠:“是。”
“你说!”傅修德急急道。
傅怀慊看向不再光鲜亮丽的二婶李栾华,昔日里华服着身盘发精致的贵妇,此刻面色蜡黄,头发凌乱,一双凌厉的眸也只是虚张声势着。
他伸手指向李栾华,“让她磕头道歉。”
傅修德不解。
林盛此时将怀里抱着,黑布遮掩的牌位放在桌子?上。
傅怀慊语气冷漠:“让她同我母亲磕头道歉。”
李栾华几乎是秒出声:“绝不可能!”
傅修德也瞪向傅修德:“怎么可能!她跟你母亲是妯娌!让你二婶对一个牌位磕头道歉,怀慊,你疯了!”
傅怀慊起身,丝毫不拖泥带水,他大手扣好西装纽扣,面容冷峻,“林盛,走。”
林盛行动迅速,立即将黑布放下,抱起牌位。
傅修德大喊:“怀慊!你一定要这么折辱你二婶吗?”
傅怀慊侧眸,“二叔,人总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当年故意绊倒苓苓,让她撞向我的女佣是受谁指使?你不会不知道。京曜为什么能迅速出现在金鱼池边,你也不会不知道。”傅怀慊面容从没这么冷漠过,他道:“你也知道我父亲温厚友善,不与人为恶,我母亲跟父亲是因爱结婚,她没做过什么恶事,只是因为身份低微,死后便?要被二婶这么戏耍一通。死者为大,二婶的行为恶心?到令人发指,身为人子?,总要为母亲争一口气。”
傅修德面色灰暗,跌坐在椅子?上。
傅怀慊:“二婶磕头道歉,你们只是意外出现在别墅里,如?果二婶不道歉,十?年牢狱,我会带着京曜京盈常来看你们。”
“傅怀慊!”傅修德不可置信大喊了一声,可下一秒他又?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像一只破烂的气球,整个人瘫在椅子?上。
李栾华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出不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