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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静不想去纠结梁嘉禾和李弥的恋爱过程,也不想知道他到底还爱不爱,她就想知道:“你把你和前女友的恋爱信物放在我们睡觉的床底下,你有没有想过我会觉得恶心?”
说着,翟静转过头,看着男人微微变色的面颊。
他薄唇微颤,“……对不起。我只是觉得你不应该看见它,床底封了,那里最能不被发现。”
翟静沉默一瞬。
他是聪明的,床底封上之后,她确实从未往里面看过一眼,若不是搬家,她应该还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发现。
夜晚的沙滩有人露营,不远处有人在开party,欢乐的笑声和音乐顺风飘过来,只觉得周围更为静谧,她的安静也更加萧索荒凉,令人不安。
梁嘉禾等到海里的月亮挪了位置,海鸥将游客掉落的面包碎屑衔食干净,也没等到她再问一句。
他低眸,看见女人安静垂下的眼睫,“……李柏玏还说了什么吗?”
“没了。”
“没了?”
他这声调子有了起伏,似是意外。
翟静怔望着浪花点头。
梁嘉禾抿抿唇,将涌在唇边的话都咽了回去。
你输了
许是那晚在海边吹了风,又水土不服,到朝鲜自治州当晚,翟静突然发起烧来,内里火燥,四肢酸疼难以动弹,请求梁嘉禾帮忙买药。
她正怀着孕,梁嘉禾不敢随便买退烧药,去药店询问孕妇可以吃的退烧药,店员建议他送医。
梁嘉禾便将翟静裹在被子里送到医院,因为低烧,医生只开了退烧贴,告知几个物理降温的方法,开间病房,让梁嘉禾给病人降温。
……
翟静半夜醒来,觉得脚心有些痒,好像被人握着,惊得扶床坐起来。
握着她脚的男人抬头看她,“现在感觉怎么样?”
翟静呆看着他的动作——一只腿半跪在床尾,宽大的背部伏下,一只手拿着毛巾,另一只手圈握着她的脚踝,四指把着脚底。她的脚不算小,但在他手里好像还没他的手长。
心底有些尴尬难堪,翟静将脚抽进被子里。
梁嘉禾握着毛巾起身,“医生建议物理降温,我试一试。”
翟静又重新量了体温,比之前还高了一度,387c。
“我们时间不多,直接吃药吧。”
“医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