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样的画面却只要想象一下?,都心如刀绞几乎要死过去。
他怎么甘心把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拱手让人,凭什么?
就因?为他的一时疏忽,就因?为他迷茫离开的时间久了一些,所?以连回头的机会都不给吗?
不是喜欢他吗?为什么这么轻易就放弃?
安博言脑子一片浆糊,只有?一个念头——安愉只能是他的!
休息间的隔音很?好,安愉的尖叫被很?好的淹没着。
所?有?的声嘶力竭,满腔绝望都缩在这一隅天地间,除去二人再无人窥得分毫。
安愉最?开始还挣扎咒骂,但在绝对的力量悬殊面前,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劳。
最?终沉默下?来,盯着上方的天花板,感受着安博言在自己身上的肆虐,她觉得恶心透了,她要怎么去面对沈宴舟呢?
安愉闭上眼?睛,眼?泪自眼?角不断滑落,渐渐的啜泣出声。
她很?少哭,所?以这种?委屈的示弱对安博言很?有?用。
几乎在听见她哭声的瞬间,安博言停下?了动作。
如一头正大肆掠杀的猛兽,猛然停下?了猎捕的动作,赤红着双眼?,极缓慢的抬头看向安愉。
衣衫尽裂,找不出能遮挡的地方,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有?不同程度的掐痕,可见方才有?多激烈。
安博言扯过被子裹住她,将人抱在膝盖上,亲了亲她洇湿的额角。
安愉嫌恶的撇开头,挣扎着从他身上爬下?来。
安博言跟着起身,比起安愉的狼狈,他身上除了衬衣领口有?点褶皱外并无影响。
“你休息会,我让人送衣服过来。”
安愉走进附带的卫生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下?意识眼?神回避了下?,像面对路边被车子碾压的尸体?,不敢多看一眼?。
她走到蓬头下?冲澡,厚重的屈辱感随着温热的水流一起冲刷,渐渐放松下?来。
几分钟前他们其实并没有?做到最?后,安博言在最?后一刻良心发现?停下?了动作。
只是对于安愉来说仍旧恶心坏了。
她在浴室里呆了很?久,回到外间成套的衣服已?经摆在床上。
安愉扯掉吊牌套上,随后走出去。
安博言并没有?离开,而是沉默的站在窗口,不知道在想什么。
听到动静,他转头看过来。
安愉:“辞职信等会发你邮箱,往后我们能不见就别?见了。”
安博言脸色白了白,眼?神倏地阴沉下?去。
46
雨水稀稀拉拉的落着,风中的阴湿能吹进骨子里。
室内开着暖气,套着一件薄衫就够了。
胡慧丽坐在客厅钩毛线,心血来潮想织件毛衣打发时间。
安行简这时从卧室出来,哼着小调朝门?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