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咱们自家的事情,你又算哪根葱?
连自己爹妈都搞不清楚,就敢信口胡诌说什么孩子抱错了,依我看呐,压根儿就没这回事儿!
你绝对不可能是我们老李家的血脉,我们老李家的子孙后代,哪一个不是心地善良、正直老实的?怎会生出你这么个阴险歹毒的货色?
奶奶您千万别动怒呀,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当!
咱家现在都快揭不开锅了,全指望您老人家撑着呢!
您少在那儿胡说八道,咱两家早就分清楚了,井水不犯河水!
既然已经分了家,凭啥你三天两头跑我家来抢东抢西的?
哼,你能做得初一,就别怪我们做十五,以后我们也照样可以去你们家抢回来!
李老太太就是在胡搅蛮缠,被李春娟说的,也没有话可说了。
李老头儿就是想从这弄些银子回去,反正也分家了,弄不到什么东西,不如断亲要一些银子。
“老二啊!你当真要与咱们断绝亲缘关系不成?”李老头一脸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之人。
“没错,我心意已决。”李庆贺语气坚定,毫无转圜余地。
听到这话,老爷子气得浑身抖:“好哇,如果非要如此决绝,那爹也不强求。
不过呢,你总得拿出三百两银子来,咱父子俩立下断亲文书,权当是偿还了你这多年来所受的养育之恩!”
李春娟心里暗自盘算着,三百两对她来说倒也算能够承受。
然而,她岂能轻易应允下来?于是故作惊讶道:“三百两?您老莫不是痴人说梦吧!
且不说这数目实在巨大,光是那人参总共才卖得二百五十两而已。
您张口就要三百两,简直就是异想天开!
依我看呐,还是甭提断亲之事啦,卖完人参买了很多的物品,咱家怕是连二百五十两都拿不出来咯!”
老爷子听闻此言,脸色愈阴沉难看。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含辛茹苦拉扯大的孩子竟会这般无情无义。
正当他陷入沉思之际,李春娟又开口说道:“爹爹呀,要不干脆别闹这一出了,大家将就着过日子得了。
只是往后您可得多长个心眼儿才行哟!
毕竟爷爷、奶奶并非您的生身父母,日后他们若再来造访,千万别随意开大门。
有事就在门外讲清楚便是,以免奶奶又像上次那般冲进屋里抢夺财物。”
李春娟话音刚落,周围围观的村民们顿时哄堂大笑起来。
众人皆对这一家子的闹剧议论纷纷,有的指责老二忘恩负义,有的则嘲笑李老太太不讲理,都分家了,还来这拿东西。
众人皆屏息凝神,目光紧紧锁定前方,仿佛能透过那层层迷雾,窥探到最终的结局——究竟李庆贺与其双亲是否会断绝亲缘关系呢?
此刻,气氛紧张得令人窒息。李老头紧咬牙关,死死咬定必须支付整整oo两银子才肯罢休。
面对如此执拗的要求,族长大怒,拍案而起:“李长路,难道你真要将庆贺逼上绝路吗?”
“什么?竟然索要oo两来报答所谓的养育之恩!”
族长义愤填膺地斥责道,“且不说他自幼便开始帮衬家中事务,单论其成长所需费用,又怎可能高达oo两之多!
庆贺年仅五岁时,已然懂得替家人分担劳务;
稍年长些后,更是跟随你一同前往田间劳作。
闲暇之余,甚至不辞辛劳地前往镇上寻觅零工机会。
若真心想要断绝亲缘,我为你们作主,只需支付o两即可。
倘若你执意不肯接受这个条件,那么这份断亲文书也就无需书写了。
不过丑话先说在前头,若是赵大花胆敢再次踏入庆贺家门滋事生非、装神弄鬼,我必将毫不犹豫地将你们这一脉,彻底逐出老李家的族谱!”
正当李老太太欲高声叫嚷之际,她身旁的小儿子李庆丰眼疾手快,迅伸手拉住母亲,并低声劝慰道:“娘,莫要吵闹了。
o两也算不错了,总好过一无所获呀。”反正二哥和我们也离了心,从今往后从他那也得不到什么好处。
我们能有o两银子,这也好过一文也得不到的强。
断亲就断亲呗,就像我们上赶着巴结他似的,反正不断亲也没人和他们家往来。
李老太太想想也是,好,断亲就断亲。我告诉你李庆贺你可别后悔,我小儿子考上功名你也不能来沾光。
李庆贺赶忙说道,放心,我李庆贺还没厚脸皮到那种程度。
李庆贺恭恭敬敬的,给村长和族长行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