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槐绿板着小脸:“我不但有对象了,我对象表哥就在附近派出所上班,我爸也是市公安科长。
你们这群小瘪子,敢欺负我,就等着挨收拾吧!”
小混子没当回事,以为她在说大话:“哟呵,小小年纪,倒是蛮会吹牛,你咋不说公安局长是你公公呢!”
凌槐绿突然朝着外头喊了一嗓子;“表哥,这里有人欺负我!”
刚处理完一桩家暴纠纷的严禁,顺着声音方向一瞅,咦!这不是他那刚进门的表弟媳妇么!
严禁带着徒弟走进废品站:“这是怎么了?”
凌槐绿指着三个混混:“严队长,这三个混混欺负老人家,还想抢人家东西!”
混混一瞅,这还真来人了。
“严。。。。严队,我们。。。。我们就是卖。。。。卖点废品!”
严禁打量着三人:“张大茂,你这是狗改不了吃屎啊,才出来几天啊,又开始手痒了!”
老纪慢吞吞起身,将张大茂等人送来的东西扔过来:“严公安,这些电线,我怀疑他们是偷了公家的!”
张大茂回头大骂:“你个死老头!敢污蔑。。。。。”
“带走!”严禁压根不跟他废话,手一挥,掏出银手环将三人成串儿拷上。
他回头跟凌槐绿道:“表弟媳妇,你别怕,再有那不长眼的敢欺负你,你直接报哥名号!”
张大茂几个混混憋屈,还真特么遇上个家里有人的了。
“嗯,多谢表哥了!”凌槐绿甜甜朝严禁道谢。
她将老纪扶起来,帮他收拾院里。
老纪揉着腿:“你还真嫁了裴家的瘫子?”
凌槐绿嗯了一声,将散乱的纸皮重新打包,见老纪晾晒的干豆角散了一地,又拿着个簸箕,给重新收拾起来晾晒。
老纪拿着药酒抹小腿;“裴家小子的腿,这辈子都别想站起来了,你这丫头,以后有得苦头吃了!”
凌槐绿没当回事,裴观臣需要一个妻子,她需要一个容身之所,最起码她现在的户口已经迁了出来,现在和裴观臣在一个户口本上。
单独的,就他们两个人。
她想干什么,都不必再受人挟制,自由从来都是相对的,很多人觉得她嫁了裴观臣会守一辈子活寡。
可没人知道,经历了不堪前世的她,对男人有着本能的恐惧与躲避,从心底抗拒和一个男人躺一张床上。
裴观臣与她这样互不相干的生活,让她很满意。
凌槐绿将喜糖给老纪放下,看了下手表,快一个小时了,跟老纪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老纪剥了颗糖扔嘴里,嗯,很甜,或许,他跟这丫头,真的是前世有缘吧。
凌槐绿进门的刹那,裴观臣看了眼腕表,时间刚好一小时。
三天后回门,裴观臣没吭声。
凌槐绿也没打算带他过去,如往常一般,做好了早饭,收拾好了房间,就准备要走。
她换好衣服出来,就看到桌上多了一张小纸条:“桃子吃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