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珩不知道在和谁聊天,半个小时都没有和他说话,江姜无事可做,望着天花板。
他喜欢和裴知珩亲近,身体和心理双层次上的贴近,裴知珩不理他,江姜生出无数个裂缝的小心灵都快碎了。
“又在想什么?”裴知珩只剩满腔无奈。
从昨天开始,江姜就不对劲,今晚像是霜打的茄子更蔫。
裴知珩搂住他,他不说,他也没办法,只能用身体的温暖给予点安慰。
“没想什么,你在和聊天?”江姜说这话是无意的,他想不到能聊什么了。
“和秘书,他催我回一下邮件。”
“可你不是在休假吗?”
“是啊,但碍不住事情多,总有几件重要的事情要临时处理。”裴知珩格外喜欢揉他脑袋,“你说我容易吗?休假这么忙,处理事情还要哄你。”
江姜趴他胸口,alpha强有力的心跳是他此刻最好的疗愈剂,“你哪忙了?忙还去喝酒。”
“原来你在气我出去喝酒,不喜欢说一声不就行了。”
“说一声你就不去了吗?”
“不去。”裴知珩回答得利索。
江姜哑然,alpha有一半可能在骗他,但是他爱听。
心跳如雷,他神使鬼差地咬了口他的喉结。
裴知珩“嘶”了一声,不过也没管,“下口轻点,不然你就见不到我了。”
这个角度,他看到裴知珩手机上的内容,是和秘书的聊天记录。
秘书问他几点的飞机,他说早上六点半。
“这么早吗?”他刚才没有经过他的允许,擅自看了他的屏幕,平常人会生气,江姜想试探他的底线。
裴知珩没有动怒,一丝反感情绪都没有,“不早了,再晚点就赶不上上午的会议了。”
你能亲亲我吗
江姜回道:“其实你今晚就可以回去的。”
“昨天早上还在为了是不是临时起意生气,今天就巴不得赶我走,我真的看不懂你这人的脑瓜子是怎么想的。”裴知珩摸上他的后颈,指尖在释放着信息素的腺体上点了点。
腺体敏感,江姜抖了抖。
裴知珩忽然亲住他,“又有一段时间见不着我,你确定今晚要在怒气中和我度过?”
“我没有生气。”
“撒谎,你的小脸都是绷紧的。”裴知珩抱住他,“有什么事情可以和我说,不用憋着,也不怕憋坏了。”
江姜垂着眼,鸦羽般的长睫毛在脸上投下一小片阴影。
江姜心事多,释怀慢,但他洗脑麻痹自己的能力强。
他想开了,他纠结对方有没有过oga有什么重要性,在裴知珩的人生履历中,自己也只不过是他现在口中一个小小的oga,事情结束后的几年,裴知珩结婚了也就将他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