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胜不是没有寻找过缘一的下落,可他在父亲临终前答应了父亲最后的请求——要时刻铭记贵族的身份、捍卫“贵族名誉”。继国家新任家主不能大张旗鼓的搜寻,但根据严胜私下派遣的小队报告,缘一早已不在父亲送去的那个地方。
刻板的贵族礼仪令严胜不适
有个家主表面上装得高高在上像模像样,一被小伙伴拉出去喝酒、褪下家主的羽织时,就忍不住抱怨。
“狗屁玩意!那些老头子好好放手去养老不行吗!偏要握着那块权利不放,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身着死霸装的浅黄色男子打趣道:“严胜桑居然说了‘狗屁玩意’哦,夜一桑听到了吗?”
“听到了听到了!”短发女子一口饮下杯中的酒,“严胜这是憋坏了啊哈哈哈哈!”
黑发的高马尾男子忽然站起身,拍了一个穿着粉红花纹外套的路人肩膀,“烦死了那群死老头子,审判过程和方式太死板了!”
“哈哈哈哈严胜是真的醉的连人都认不清了吗?”四枫院夜一拍着桌子,看着勾上京乐春水脖子的好友,一点阻拦的意思都没有。
八番队队长无奈的扶了扶斗笠,“我可什么没听见。”
对中央四十六室大放厥词,五大贵族的继国和四枫院就算了,他们这种无名小辈可不好掺和进去。
“我说,喜助,你最近在搞的那个义骸身体,还有义魂丸,给我一个。”
浅黄发的男人下巴上还留着为刮干净的胡渣,“怎么了严胜桑?”
浦原喜助从不对两位挚友有所隐瞒,他正在搞得奇怪发明,那两人都是知情者。
“和那群老头子多待一会都受不了,让义魂丸替我去开会。”严胜隔着墙壁看向了中央四十六室的方向,眼底都是不满的意味。
“还真是越来越像夜一桑了啊。”喜助暗暗想道:一开始严肃认真的贵族形象完全没了。
但至少夜一桑还不会把本职的工作翘掉。
“那就是朽木的孙子朽木吗?”继国严胜蹲在某间庭院的墙头,看向下方练习挥刀的小少年,忽然有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好像自己以前也是经常在庭院里练习剑道。
“果然赏樱就是要来朽木宅啊。”四枫院夜一大大咧咧的坐在墙头,吃着自带的和果子,“但是严胜你一直朽木朽木的,分得清吗?”
“唔。”因为不知道名字啊。
“叫白哉,白哉小子啦。”
“喂!妖猫,把我的发带还来!”一个眨眼的功夫,四枫院夜一就抢走了朽木白哉的发带,用瞬步逗着小少年玩。
“夜一这也太欺负孩子了吧。”墙头上的严胜没有动,懒洋洋得咬着和果子。
紫发女人忽然一笑,璀璨的金眸里闪过一丝不怀好意,“接着,严胜!可别被白哉小子抢走了!”
“被抢走也没关系吧,人家明明练习的好好的”黑发男子接住凭空降落的发带,准备还给朽木白哉。
“你这只和妖猫在一起的猫怪!有种别跑!!”
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