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的事也没有绝对的好坏。
莫愁千里路,自有到来风。
“阮云,我下午也要出去,班长去图书馆,我也去搭个伴,我刚都和许少禹说下午你不在,他不会再打的。”
“嗯,没事,你去吧。”
“哦,对了,许少禹说你的眼睛,没事吧。”
“没事,这段时间用眼比较费,可能有些炎症,等会我就把隐形眼镜下下来,难得有个悠闲的下午,我今天要睡到明天早上,让眼睛好好休息。”
“你?算了,躲在被窝里也在看小书。”
“不看了,再不看了,以后专看马哲和毛概。”
阮云叹了口气,起身拿着饭缸准备去洗。
“哎,帮我也洗了,我点快到了。”
“好的哦,大小姐,也要让班长等等,天天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不值钱。”
“那是你不懂我的战术。”
安东生气地瞪眼,在桌上捡上几本书和零碎东西准备出门。
阮云笑,顺手也拿上安东的缸子到水房去。
洗完饭缸,阮云刷了牙洗了脸就去床上躺了,她们不在,没有人语声,她的心也空了。
晚上睡不好,下午这觉睡得就特别沉,电话铃响了又响,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在梦里。
“阮云,你睡死了啊,你的电话,下来接。”
阮云揉着眼睛趴在床栏上看着面前的人影,
“一个下午,你寝室的电话铃就没停过,要不是刚才到曼梅的窗口碰到安东说你在寝室,我还以为你们都不在呢,快下来接电话。”
唔,嗯,
阮云模糊地应了两声,揉揉眼睛掀被子慢慢爬下来。
“嗯,哪位。”
阮云边打哈欠边问。
刚睡醒的声音有种不设防的妩媚,
许少禹不自觉地放柔了声音,“是我。”
一听到许少禹的声音阮云清醒了一半。
“哦,是你啊,”她清了清嗓子,规规矩矩的说道。
听着阮云装模作样的声音,许少禹的气又不打一处来,“是我,很意外吗?你真的好,我打了一个下午的电话。”
许少禹的冷哼声从话筒里传出来。
“我睡着了——”
阮云下意识地就想解释,又突然清醒了过来。
“你有什么事吗?”
“我有什么事?怎么,小黑送你回去,让你有了什么启示,想立刻和我撇清关系?张口就来的谎话精。”
阮云被他的指控搞得一头雾水,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只呆呆地举着话筒。
“你现在就下来,我在楼下等你。”
“我不想——”
“你不想,我就在楼下喊到你下来为止了。”
“不要,”
阮云剩下的几分睡意也全数被吓醒了。
“把衣服穿好,下来我们去吃饭。”
阮云眯眼往外看去,已经黄昏了。
“十分钟。”
“好,那你在拐弯的树后面等我,”
“知道了,你是什么大人物吗,天天藏着掖着,有人天天偷偷跟踪你啊,”
许少禹的声音有了笑意。
“我不是,你是,”
阮云嘟囔了一句。
出门的时候犹豫戴不戴隐形眼镜,苦笑了下就仍旧戴着框架眼镜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