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被徐薇真接手照顾,他一直受到来自各个方面的优待,几乎没被谁甩过脸色,更别提像这样轻贱。
“大哥二哥你看他!”
魁梧的男人也恼怒了,“好啊,你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
山顶和山脚的人看彼此都很渺小。
如果他们稍微了解傅家或者徐家,都不敢肆意妄为,可偏偏他们只是一群眼界小,侥幸跟着他们眼中的大佬进来消遣的小喽喽,况且此时喝酒上头,完全意气用事。
一群人围了上来,誓要给季言彰教训。
这时,刚好拨打给傅择的电话被接通,季言彰一心二用,边三言两语向傅择说明情况并请求帮助,边拉着罗大岩往门边退。
“现在知道怕了?迟了!”
一个魁梧且脸上带疤的男人伸手要抓季言彰。
季言彰闪身避开,嘴上道:“我是徐氏集团掌权人徐怀览的弟弟!”
直到现在,他还是不想和他们生肢体冲突。
当务之急是先替罗大岩疗伤。
他注意到罗大岩脸色越苍白了。
“嘿,你小子吹牛不打草稿,人家姓徐,你姓季,怎么就是兄弟了!”
另一个男子挥拳向季言彰的门面。
季言彰反射性歪头。
“诶,二哥,别把人脸打坏了。”
又一个人袭击季言彰下盘。
这要是得逞,他大后半辈子的性福可没什么保障了。
季言彰弓腰后退,继而从侧面利落出腿,直接将人连带着后面两人踹倒在玻璃桌上。
桌子受力刁钻,一下子炸裂,出巨响。
痛苦的呻吟、大范围飞溅的玻璃渣以及被“误伤”的尖叫声像是点点星火,燃烧着,将焦灼紧张的气氛推到了顶峰。
“他妈的!敢伤老子兄弟,看老子不弄死你!”
“干他!”
季言彰将因头部失血而意识逐渐不清的罗大岩护在身后,抄起手边的工具如花瓶、麦克风落地支架,以一打多,放倒了接连攻上来的十来人。
但他终究是第一次经历这种真枪实弹、不要命似的围攻,经验不足,自己也挂了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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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肾上腺素飙升,也难以忽略从身上各处传来的疼痛。
季言彰无力地倒在甩了甩脑袋,企图赶走翻涌上来的眩晕感。
刚才他被对面拳头擦到了太阳穴。
就在季言彰要开门,将自己和已经昏迷的罗大岩转移到走廊,便于寻找外援时,一个负伤缓过来的男子拎起为数不多的完整酒瓶砸向他。
季言彰背对着那人,却有所察觉,正要采取行动避开。
但就在此刻!
包厢门突然被打开。
进来的赫然是徐薇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