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许大茂知道自己不能生育这个事儿吗?或者说他提过这个事儿吗?”娄父又问道。
娄晓娥还是摇摇头道:“也不是没提过,我们同院的一家,差不多的时间,人家就怀上了。现在都该生出来了。我连怀上都没怀上。许大茂偶尔醉酒的时候说过一回。
不过平常也没提过,可能在心里记着,但是没怎么说过。他那样自大的人,也不可能知道自己不能生育。就算知道,我估计也得推到我身上来。”
娄父点点头道:“那就得了,他不知道。你就别提就行了。去说离婚也千万别用这个借口,你不说还好。试想一下,你要是说了,那他不得想的更多吗?
他都是绝户了,以后找谁人家愿意跟他啊。他只会紧紧的拴住咱们娥子,不得更不会跟咱们娥子离了。你们娘俩想一想是不是这样?”
娄母、娄晓娥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对这个说法的认同,越想还真是这样。
自家男人父亲说的太有这个可能了。这要是让他知道了,肯定得被他拴住了。
娄晓娥紧皱着眉头:“爸,那该怎么办呐?许大茂那个狗东西我太了解他了。他就是个小人。他为了办一件事儿,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而且无所不用其极。
本来我多打算跟他离婚,这个事儿我估计他就不大同意。要是没有个杀手锏,他肯定得想办法拖着。那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娄父倒是不慌:“拖着咱们也不害怕。以前我们俩阻拦你,是以为你们俩就是普通矛盾。怕你一时想不开会后悔。现在不会了。
而且谁说咱们没有杀手锏啊?我今天没有跟着你们娘俩去医院就是去办这个事儿了。
我去找了几个人,撒到许大茂下乡的村里去打听许大茂的混账事迹去了。咱们就等等吧,少则一天,多则两三天。肯定都回得来。
我是让他们带够了钱去的,肯定能找得到咱们想要的‘事实’。到时候你就拿着找到的这些事迹,去找他。
他要是愿意的,你们俩就好聚好散。他要是不愿意的,那你就把咱们找到的这些‘真相’都拿出来。乱搞男女关系。
别管他是在和你结婚前,还是和你结婚后。哪怕是乡下那些人愿意的,也够他喝一壶的。最轻的惩罚也是开除,真要有什么大新闻,那就是个一粒‘花生米’。”
娄父这话顿时让娄晓娥茅塞顿开。实在是想不到竟然还可以这样。
娄母很是赞同的朝着娄晓娥激动道:“娥子,这个好,你爸说的这个好。你啊等把这个‘事实’捏在手里之后,就去跟他摊牌。
他要是配合还好,咱们好聚好散。他要是不配合的,直接就给他来这么一招。让他知道知道,咱们也不是好惹的。
不过到时候你可别心软,别人家求求情,你就放过了他。”
娄晓娥点点头道:“知道了,妈。我不会的。”娄晓娥想起两人之间发生的事儿,情分都消磨尽了,哪还有什么别的。
“还有,以前是不知道,现在知道了。能快就快。等你跟他离了,我和你爸还得早点给你物色别人呢。你还这么年轻……”
“哎,你说这些干什么?也不怕笑话。”娄父赶紧制止老伴说道。
“好好好,那咱们就先别说这个了。说点别的。”娄母这时候也反应过来了。
“行了,今天啊就先这样吧。让娥子也歇一歇。今天的事儿够多的了。谁都需要消化消化。”娄父摇摇头道。
自家老伴也是有‘家传’的人家,虽说家道中落。但是家里人那以前也是个顶个的伶俐人。怎么这嫡传的大家闺秀却‘大相径庭’呢!
怎么老是‘时好时坏’的,别不是出生的时候抱错了吧?娄父这想法一闪而过,就赶紧掐断了。抬起头来正好对上娄母看过来的目光。
娄父心里一跳,有些心虚的挪开了目光:“行了,你们娘俩啊去自己的房间聊天吧,我啊看看书,歇歇脑子。”
这就要赶人了。
娄母是娄父几十年的枕边人,有些想法也能知道,看的出来。隐约察觉到了什么,只是不大确定,也没有证据。最后也没有问出来。
拉着娄晓娥就出了书房,去娄晓娥屋里说‘知心话’去了。
……
时间一晃而过。
这一天,娄父派遣出去的人回来了。由于许大茂‘广撒网、多捞鱼’的模式。在金钱开路下,各个‘满载而归’。
许大茂的‘黑历史’满满的都是。根本都不用查,一查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