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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节(第1页)

“不想听…!”虞斯微愠着咬住她的耳廓,拿牙齿轻轻摩擦,低哑的声音本就含糊不清,此刻从牙齿与耳朵的缝隙中弹出来,好似婉转的哼吟:“绝不可能…你?不要这样激我…”

“我说?的是事实。”焦侃云偏头示意放开她的耳朵,嫣红的脸绽如春花,她抿了抿唇,柔声蛊惑,“倘若就是我想要呢?…不如先放开我?让我验证一下,也许侯爷根本没有那么抗拒?”

“你?要怎么验证?”虞斯吻住她的唇,一番缠绵后?才松开继续道?:“根本不用验证…我的身体?诚实得很。我最近总是梦见?我们大婚的情形,每次我都?很诚实…但是现在还不行。你?若真想,我像上次一样帮你?。”

焦侃云贴唇絮语,“那来吧…这次可以睁眼。”

虞斯被她的唇摩挲得奇痒难耐,仍是抽出一丝清明,神?思?一顿,狭眸轻笑,“险些被你?骗了…”他又倾身笼着她,“不行。”

焦侃云挑眉,温言细语地游说?:“侯爷连被子都?不敢打开,怎么敢跟皇权抢人啊?有的人分明已经欲。火焚。身了,还在假正经。

“平日里一天要隔着衣料戳我八百回,把我亲得气?喘吁吁,瘫成水一般只能塌在你?的怀里任你?索吻,有一次还把肩膀处的衣衫都?给我磨咬破了,又以赔偿新衣、不知我身材尺寸为由?诱我干了些什么,侯爷自己心里清楚,侯爷怎么看都?是欲望极强的人啊?今晚放过了如此主动的我恐怕未来十天都?睡不着吧?以往被我逗得不堪时还放狠话让我等着,等什么?等某人今夜有心没胆?还是等我嫁作他人那日,你?再来洞房与我偷欢?”

虞斯面色爆红,简直羞涩欲绝,一时瘾疹发作,喘得上下不接,“你?…”好厉害的一张嘴,连篇骚话说?下来她竟面不改色,把两厢情愿的亲热,说?成这样,好似他平时是个强拐她做坏事的欲魔,明显是在刺激他心中恶劣惩治她的想法,又提到她的逗弄,让他回想起那些被她跨着胡乱触碰的画面,他浑身都?绷紧了,凑上去想用亲吻的法子堵住她的话。

尚未碰到她的唇,她又接着说?道?:“侯爷这就听不得了?平时不是很嚣张、很狂妄,一开口就是要把我亲到走不了路、下不了榻,只能求饶说?‘喜欢,绰绰好喜欢侯爷,要侯爷一直亲’,要我说?一千遍一万遍,说?到侯爷瘾疹发作到麻木才行。世上怎么会有侯爷这么矛盾的人,不给的时候,偏要勾引我,给的时候,反倒不主动了?还是说?,侯爷其实是在欲拒还迎……那不如,侯爷把我放开,我才能有更多发挥的余地,让你?欲拒还迎个够。”

虞斯双目炙红,看进?她的唇缝里,发散的邪念让他挪开视线,残存的理?智迫使他艰涩地回答着:“果?然最不能听的是你?的胡说?八道?…哪里应该裹你?,我应该一开始就把你?的嘴堵起来的……”

趁他还没施行,焦侃云喋喋不休,“侯爷现在把我的嘴堵起来分明也不晚,不想堵,是不忍心看我委屈哭泣的表情,还是不敢看?我若作出一副委屈表情,侯爷这么爱我,还能不怜惜我吗?亦或是,侯爷表现得听不下去,实则很想听我再多说?一些这么刺激的话。那我好好想一想,侯爷还做了什么令我印象深刻的事……啊,想起来了,侯爷上次偷偷告诉我,最喜欢被我亲哪里……彼时绰绰还有些羞涩,现在么……”

她放轻声音,促狭地道?:“侯爷不若解开我?我必亲得你?心满意足。左右也是衣衫一裹就不能让人瞧见?的地方,那还不是我们想留多少痕迹,就留多少痕迹吗?”

虞斯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间,整个人烫得冒烟,红得发光,嘴里断断续续地控诉她,“别说?了……再说?我就只能走了……”

焦侃云偏不,“侯爷舍得走吗?宫宴上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侯爷不想和我好好温存一番,彼此慰藉伤痛?今夜这些话,绰绰平时又不爱说?,走了以后?就听不到了……也许侯爷喜欢听墙根的话,能听到我说?与另一个男人?侯爷问我会不会留恋别的男人给予的保护?留不留恋不知道?,但二?殿下与我青梅竹马一场,自是有些儿时情谊在的,倘若侯爷真的不打算争取了,绰绰又不得不服从皇命,那二?殿下也算是一位日久生情的良配呢。”

“不可以……就算是胡说?八道?,也不可以这么说?,别的都?可以胡说?,但良配不可以胡说?,好不好?”虞斯别过脸凝视着她,她才发现,他的眼泪已经止不住地流了多时,此刻脸上一片湿意,额间与颈间的青筋交错缠起,显然忍得辛苦至极,但他更在意的,却是她的说?法,喘息着纠正:“唯你?与我,是此间最配。”

焦侃云微微笑着,“那侯爷,与你?的世间最配共赴欢愉又有何不可呢?”

虞斯当即又把脸埋了回去,闷声道?:“不行……”

还不行?焦侃云只好用上最为猛烈的一剂药了,“侯爷忍得脖颈上的青筋都?拧起来了……”她幽幽地放轻声音:“全身的青筋都?拧起来了吗?…能不能给我欣赏一番?两相交换,我会给侯爷想要看的……红绡帐后?,佳人影影…绰绰。”

虞斯忽然仰头,羞愤欲绝之际,竟然勾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哑声道?:“焦侃云……我承认,你?的胡说?八道?真的刺激到我了!不,何止,你?简直把我给刺激通了!”

焦侃云咬唇,双目晶亮地望着他,以为他是想通了,“那…侯爷还不赶紧把我松开?春宵苦短……”

“我会去求圣旨,也会立刻去信历阳!一个月之内,赐婚的圣旨必定落到你?我头上!三个月之内,我娶定你?了!”虞斯直接打断她要说?的荤话,继而咬牙切齿地迸出了几个字——依旧是那句她耳熟能详的狠话:“焦侃云,你?给我等着…!”只这次偏偏倾身靠近她,面红耳赤地强调道?:“你?知道?等什么…!”

不等焦侃云开口,虞斯将她的惊讶和戏谑全都?咽了,合唇深深地吻过,仿佛把方才的羞耻都?在口中克化?,直亲到两人忍不住交颈厮磨,焦侃云在他的喉结上吮咬出一片片痕迹,他抬手抚摸自己的脖颈,又抚摸她的脖颈,大掌摩挲搓揉,墨瞳幽深,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脸,那目光简直要把她贯穿,在她不解的等待中,他将一根修长的手指探进?了她的口中,只在齿外,极浅的一入,迅速退出,然后?顶着凶狠的眼神?,勾唇笑了一下,无声地道?:

“等我…还敬你?。”

第90章可我就是爱他。

樊京城的寒意萧条,与朝堂上的争喧热闹形成鲜明对比。

多罗携心腹使臣留驻驿馆,漫不经心地感受着大辛“暖和”的冬日风尚,与北阖相比,这里的冬日,简直风和日丽,如美?人?的抓挠般不足为惧,甚至颇有几分与他娇嗔的意味,怎么?会不想要这片宝地呢?只是天长日久,他要?徐徐图之,与大辛共谋东征,只是?他的第一步。

朝中看破他野心的将臣不在少数,纷纷劝诫辛帝以史为鉴,莫要?与虎谋皮。但辛帝偏是?不听?,越劝他,他反骨越甚,耐着性子摆出一幅集思广益、悉听劝谏的模样,心底已是?受够了这群朽臣老将的畏畏缩缩。

辛帝将目光落在一声不吭的虞斯身上,他近日倒是?乖得很,竟然一句反调都不唱,甚至多次表明态度称,“愿意跟随有过东征经验的老?将,与北阖结势,一同伐剿东海族人?,为太子讨个公道”,很讨辛帝的欢心。

作?为“千年将星”,他一开口,激进主战派如获中流砥柱,嘴炮时大杀四方,辛帝很是?熨帖,愿意为虞斯这话,缓些时日再下?发给焦侃云赐婚的圣旨。

但激进派与保守派自古争不出个结果来,而今亦然,双方从口舌交战,到摩拳擦掌,最后恨不得撅下?靴子朝对?方身上扔,闹到朝罢,谁也没赢,自然是?辛帝有心平衡,最后辛帝投机取巧,故意搅合,便说道:祭天在即,莫若请示上天,求一启示箴言。

大家就知道,任由他们?吵嚷得沸反盈天,辛帝一句都没听?进去,且心中自有主意,打算走个流程,糊弄下?大家得了。

还?要?在祭天时来个集势逼权,以死劝谏吗?诸臣心想,算了吧,连虞斯都放弃反抗了,还?说有把握,万一真能打下?来呢?别为了这一遭,白白把自己搭进去,热血再难凉,也得凉了。

那头虞斯甚至都开始向东征过的老?将讨教经验了,诸臣算是?彻底死心,仿佛出征之事已尘埃落定。只是?……正经东征过的老?将,朝中是?不太多的,在东海那头多次赢过胜仗的,大多都是?太上皇的心腹将才,再说得直白些,最有经验的,就是?太上皇本人?。

圣上装得再宅心仁厚,内里也是?个忌惮二圣当朝的小心眼,对?那些老?将,他一贯是?和蔼有之,从不启用,虞斯当堂向不得势的他们?讨教经验,又提及那些辞官但壮志不酬的老?将……恳切地请求圣上知人?善用。

就像是?在逼圣上:要?东征可以,那陛下?就要?启用太上皇留下?的心腹老?将,可如此这般,就要?小心太上皇在朝中留有势力,当然,若陛下?不敢任用他们?,换作?别的将才,那东征我?们?也不一定能赢。

诸臣觉得,此事好?像又有点转机了,只不太清楚虞斯究竟是?否如他们?这么?揣测那般,在和圣上迂回作?战,还?是?说,当真就是?单纯讨教经验而已?圣上也看不太透。

那夜被虞斯“威言恐吓”过一番的焦侃云却看懂了他的意图,总算明白他说“被刺激通了”是?何意。

这也是?焦侃云的后手,楼庭柘在兴庆府为他铺排够久的了,虞斯稍微改变了策略,不再等着太上皇邀见,而是?趁此时机,以“讨教东征经验”为理?由,前去面见太上皇。

太上皇在兴庆府接见了这位少年将军。

老?忠勇侯虞季楚也算太上皇看着长?大,后又亲自教导着战过几回的,原本他以为是?面见故人?之后,可见到虞斯时,却觉得他的气质一点不像虞季楚,更不像他的祖父。分?明都是?武将,他却要?格外意气风发些,饶是?面无表情,眼神也带着目空一切的狂妄。

虞斯亦在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这位年近古稀却精神矍铄、鹤发童颜的上一任掌权者。

“小儿有何事相求,不惜冒死前来?”太上皇早已看淡了风云,并不以上位者的姿态与他交谈,反倒提壶亲泡了一杯橘茶挪给他,“莫迂,直言。”

前有柘儿潜行入府,引荐虞斯,又以坊间虞斯的话本为引子,将他早已不再置问?的朝事倾说,想来就是?为了将自己拉入局中,蹚这趟浑水。

他本不想搭理?,奈何柘儿的确很有毅力,多次舍命前来,将辛朝与北阖的局势说透,他多年作?战听?政,又怎么?可能完全听?不进耳朵里,听?进去了就要?思考,一思考起来,自然就不再算作?置身事外。

那藏于话本中的暴虐之举,他听?过两回,就猜出了首尾,一边皱着眉在心底叱责辛帝行事激进,一边又叹息百姓水深火热,自己的江山所托非人?。但别的,他生?不出心思,也没那个闲情折腾,既然不打算折腾,那他就缺一个掺和此事的理?由,和掺和成功的助力。

如今尚未掺和,又隐约听?说使者入京,局势大改……局势已改,虞斯仍然来见了他,可见趋势走向并不作?好?。太上皇不动如山,且听?虞斯叙述来意。

虽然如今已没有圣上要?屠族的暴行可以说服太上皇掺和进来,但虞斯也没打算再以此展开话题,他调转了斡旋之策,将使者宴上发生?的一切简明扼要?地说清。

而后毫不避讳地开口道:“‘唆者,利使之也。’①北阖知圣上虚伪,以利诱之,以太子案真相作?要?挟,圣上好?颜面、惧口舌,以仁君自居,不愿北阖揭露此事,因此,与北阖一起祸水东引,乐见东海顶罪担祸;北阖又知圣上急功近利,性骄且贪,便提出留下?北阖王子为质,出兵相助东征,强兵联手,圣上当以为胜券在握。如此百利无害,圣上定心悦从之。

然而,‘抽梯之局,须先置梯,或示之梯。’①北阖王子伏击我?在先,事迹败露后,陛下?便以此为破绽,误会北阖是?在破釜沉舟,杀不死我?就只会乖乖续和,其实不然,杀我?,若成,皆大欢喜,若不成,便是?故露破绽,再配合劳使宴上,利益相诱,即可‘置梯’。

以我?对?多罗的了解,他并非乖顺之人?,极有可能,在出使大辛之前,他就与东海并谋,待大辛出兵东征之日,前来相助的北阖大军跳反,与东海前后夹击,暗中设伏,使辛军深陷合围之势,被杀个措手不及,此时陛下?必然急调边军支援,然而大辛与东海并不接壤,深入腹地,已落下?乘,北阖、东海两大势力结盟,不多时,自有小族依附结势,企图共分?一杯羹,结党成事之后,外族便可迅速冲破士气受挫的边防,大举进攻中原。即为‘抽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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