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锦细细扫过墙面,心中暗叹东西真?全啊,这哪里?是刑室,这分明是玩具室,比南风馆花样还要多。
“要如何罚?”
陶锦问的认真?,她真?有些好奇这里?处罚男宠的手段,这些道具看起来就不简单。
徐少良微顿一瞬,没有第一时间答,而是轻声问,“殿下近日可需怀七侍寝?”
还与这有关吗,陶锦收回?视线看向对方,只听他继续解释,“按照规定?,应受拶刑一炷香,笞刑五十?,再缚锁三月。”
前两项陶锦都知道,但听到最后一项时,她顿了一瞬,缚锁,和她想的锁是一个东西吗。
许少良瞧出?她意?图,回?身摆手,立刻有小?太监献上一个小?盒。
许少良打开盒子,里?面是笼精致银锁,只是形状有些怪。
陶锦默然半晌,心间感叹,还真?和她想的是一个东西啊,贞操锁,这东西青州都没有卖的,还是京中齐全啊。
“殿下?”许少良轻声试探,“是否需要给怀七公子缚锁?”
扫了眼地?上的男人,他赤着上半身,小?麦色的肌肉绷紧,漆黑眼眸一眨不眨看向她。
“缚吧。”
反正她也用不上,正好小?狗也没体验过。
把小?锁还回?去,陶锦扫了眼地?上男人,补充了句,“拶刑免了。”
本就废了一只手,若再受一遍拶刑,两只爪子都废了,那可真?成了残疾小?狗。
“是。”许少良低声应,按着怀七的两人开始动手。
殿下没有离开的意?思,很明显是要观刑,许少良搬来屋内唯一的椅子,垫上软垫后女人才坐下。
陶锦翘起腿,以手支颐,悠哉悠哉的准备观赏。
记得上辈子她也观刑过,那时候的场景还挺有意思的,目光扫过怀七空荡的胸前?,忽而?又有点想装饰他?了。
两?个小太监显然是熟手,很快便上了锁,随着微弱的咔嚓声,银色小钥匙被呈上,陶锦抬手接过,指腹摩挲着冰凉金属。
唯有这把钥匙能给怀七解开锁,若是钥匙丢了的话陶锦勾唇,随手把玩着,对手中钥匙并没有很珍视。
拶刑被免,怀七被按趴在长椅上,只是在行?刑前?,许少良冷声开口。
“殿下仁慈,免你拶刑之苦,你竟不知?感恩吗。”
陶锦唇角弧度愈深,许少良可真会挑时候说这种话,被打?之前?还要谢她,真是想气死小狗啊。
虽这么?想,可她没出声反驳,而?是等着怀七出声。
为了防止挣扎,怀七肩身腰腹与?腿都被绑在长椅上,此刻有些费力地抬起头,凌乱鬓角遮住男人的神情,声音却很清晰的响起。
“……奴,谢过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