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过男人下颚,陶锦道:“自由的滋味如?何?。”
她?可是连着日未给怀七脚腕上镣铐了,还允他碰些刀剑练手。
烛火跳跃,怀七眸底带着讥讽,说出的话也带着寒意?,“殿下觉得?,奴有自由吗。”
所谓自由,不过是上位者的一场游戏,予他短暂解除枷锁,换来更多奴役与戏弄而已。
陶锦并不气恼,她?觉得?太医说的有道理,怀七心绪郁结,该适当让他远离自己,寻些别的事做。
看看,如?今在外野了几日,说话都有精神?头了,也敢怼她?了。
指腹揉着小狗的唇,陶锦满眼促狭,“这么说,比起这种自由,你更愿意?戴上镣铐,每日跪在床榻等本宫临幸。”
论曲解本意?,她?很有一套的。
怀七失语一瞬,陶锦顺势继续,“既如?此,你往后不必再去干苦力,也算如?了你的愿。”
她?打算令怀七一同?去秋狩,皇家?猎场就在京郊,可秋狩项目众多,足足要待上五日,若是独留怀七一人在府邸,回来时怕是连他的影子都见不到。
陶锦知晓,怀七逃跑的心思可从未断过,给男人自由这几日,他每日从校场离开的时间都会往后错半刻,大概是在计算侍卫巡查的时间地点一类。
这可是怀七的老本职,若叫他发现纰漏,说不定?真能跑了。
她?点了点床榻,示意?男人上来。
怀七望着她?的手,停顿几瞬才抬膝行来。
当初只用过一次便收起的止咬器被重?新拿出,陶锦亲自调到最紧,看着他轻颤的睫羽,忍不住俯身吻了一下。
很好看啊。
陶锦心间愈发满意?,酷哥配止咬器,瞧着便令人赏心悦目。
怀七左手也有层薄茧,干了几日的活,此刻磨得?有些红肿。陶锦指尖轻轻刮过,带起一阵酥麻痒意?,又?翻出一罐药膏令他自己涂上。
怀七虚握瓷瓶,止咬器遮住他大半面容,只能瞧见他垂下的眼睫,沉默半晌才挖出药膏,却迟迟没有涂。
“涂啊。”陶锦催促,不理解他在犹豫什么。
男人呼吸粗重?,极力压抑着情?绪,才挖出药膏朝后涂去。
陶锦愣住,下意识去拉住他手腕,“你往哪涂?”
她?动作急快,身子往前倾去,一只手去阻止,另一个手欲按怀七肩上。这个动作原本很正常,她?会顺利阻拦怀七的动作,然后靠在他怀里?。
唯一不顺利的是,男人躲开了。他宁愿她?扑空栽在床上,也不愿意?被借力扶一下。
指尖落空那瞬陶锦便察觉他意?图,可她?怎么能给怀七看乐子的机会,电光石火间,她?狠扯一把?男人手腕,栽下去的同时勾住对方脖颈,确保他再躲不开。
她?强压着怀七做肉垫,任由自己跌他怀里?。
“唔”
一声短促闷哼溢出,陶锦撑着男人腹肌起身,本想先教训小狗一下,又?在触到那抹微凸的伤疤时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