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亲小狗了。
就?在她?靠近时,男人蓦地偏过头?,堪堪避开这个吻。
陶锦可没如他所愿,她?冷笑一声,掰过男人下颚便吻了上去,男人唇温有些凉,但她?大度的原谅了小狗。
一个极为抗拒的吻,纵使陶锦死死扯着怀七的链子,他还是往后挣脱,宁愿窒息也不愿被亲。
陶锦只得又?腾出手按住怀七的后颈,威胁性的掐住他喉间,怀七也终于不再挣扎。
宫人无声合拢门扇,待分开时,怀七的唇色如愿变得殷红水润,唇角甚至残存着她?的口上胭脂绯色。
怀七垂着眼睫,习惯性藏起一切情?绪,安静且麻木的做她?的玩物。
陶锦指腹重重擦过怀七唇角,将那抹艳色晕开后,她?这才满意。
“伺候本宫沐浴。”
指尖勾着银牌,陶锦转身朝浴室走去。
怀七手背狠擦过自?己的唇,鼻息尽是长公主身上的胭脂香气,他心跳抑制不住加快,是因为愤怒。
打碎的璎珞花瓶被重新换好,兰花静静摆在其中,怀七没再看一下。
无需用?软骨散控制他了,他早被套上无形枷锁,跑不掉了。
水汽氤氲,指尖捻着花瓣,陶锦忽而想?起一件事。
“你可有每日涂玉脂?”她?转头?问。
“……有。”怀七依旧别开视线,不看身前春色一眼。
这么有男德,玩心忽起,陶锦转过身,故意道:“想?看便看,本宫不会将你眼珠子挖出来的。”
怀七自?然不会看,他只看向地面雕刻的莲花瓣,热气熏腾,只觉得脑中混沌一片,异常困倦,男人手指下意识想?寻透骨针保持清醒,可寻到一半才愣愣想?起来。
这不是以前,他身上什么都没有。
耳畔传来女人浅笑,脖颈的窒息感传来,他被强行拉入水池中,温热的水瞬间裹挟身体?,灌入鼻腔肺腑。无端令怀七想?起两年前那个荒诞的梦。
梦里,也是这般场景,小姐与他见了最后一面。
怀七浮出水面靠在另一侧,低声咳嗽着,随后抬手撩起打湿的发,水滴顺着脸颊下颚滚落。
陶锦依在旁看着他。
很帅。
但她?难得大发善心饶过小狗,她?看得出怀七十分疲累,他呼吸都比平日浅,反应慢吞吞的,应是助眠熏香起了作?用?。
“抱本宫回去。”擦干身子,赤足站在地面,陶锦习惯性对怀七道。
纵是夏日,夜间难免有点凉意,陶锦不愿自?己行这几步路,以前在王府时,怀七也总是公主抱她?回去。
现在她?可是真公主了。
可是怀七拒绝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