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长在心间判定后?,也没了顾虑,上前狠狠踢了怀七小腹一脚,男人疼的弓起身子,呼吸都?被拉长。
“绑起来带走。”侍卫长下令。
“别带我走!”
就在几人听令动手时,男人忽而开口,声音低哑发颤。他不能?再离开小姐了,怀七看向侍卫长,缓缓扣紧地面土壤。
“我不能?离开这里?。你主上是何人,为何要寻我。”
“现在态度好了?晚了。”侍卫长阴阳怪气?,“我可不是在和你商量,主上有令,务必第一时间带你回去。至于我家主上是谁,你现在还不配知道。”
侍卫长没再多言,准备将怀七绑下山,可没想到这人实在卑劣狡猾,竟不知何时在袖中?藏了刀片,绑他的兄弟险些被割喉。
一个废物而已,怎么敢几次三番骑到他们兄弟头上撒野,在狠狠教训一顿后?,几人将男人身上所有暗器扔掉,最后?捆住手脚,蒙住头,像牲畜一样五花大绑带了回来。
可他实在低估了怀七的手段,这一路上他就没安分过,路途遥远,最后?逼得他不得不用药,令怀七一直保持半昏迷的状态,一天喂一顿水粮,保证人不被饿死就行。
侍卫长初始还担心男人绝食,若是带个死人回去,殿下定会降罪,每次都?是强行将食物塞进男人嘴里?,可是他们后?来慢慢发觉,每次喂粮时,男人都?很?配合。
他不打算自?杀。
拆开投食处的小木板,两?个已经馊了的馒头被扔进去,躺在里?面的男人除了还有呼吸,其余同死人无异,侍卫长看了几眼,又将木板钉死。
他会爬起来吃干净的。
又想活下去,又这么不配合,侍卫长简直不能?理解,京城可比青州那偏僻土沟不知好了多少,而且还是长公主钦点,要知道,这种待遇可是独一份儿。
怪就怪怀七实在蠢笨,不是他们不想给这人好待遇,甚至路途暗示了好几次,可实在是松开手脚这男人就会跑。
府邸内,刑房前,几人将怀七从马车上弄下来,男人双手双脚被捆了三重,脸上被蒙着层麻袋,一身黑衣早被磨的破破烂烂,甚至许多地方已经露出肌肤,皮肉被磨破,脏污不堪,比乞丐还狼狈,简直惨不忍睹。
侍卫长凑上去,对来人谄媚道:“许大人,怀七人带到了。”
许少良隔老远便蹙起眉,看向侍卫长,语气?不善,“怎弄成这样,殿下不是说要活的吗。”
侍卫长一听,连忙将麻袋粗鲁扯掉,面露苦色,“许大人,他还活着,还活着。你听我解释,不是兄弟们故意想虐待他,是他实在狡猾,一路坑害兄弟们数次,甚至伤了我。”
说着,他还给许少良展示面上那点淡的几乎看不出的伤,但好在有其他侍卫作证,许少良面上的疑虑才消失一些。
他提着灯笼靠近,灯色昏暗,许少良直直对上一双死物般的黑眸,没有任何情绪,却无端令人心惊。
灯笼晃动,他敛起内心惊骇,对身旁人道,“既然不配合,那先送到刑房去,教教规矩,万万不能?有伤了殿下的机会。”
“是。”
在许少良离开后?,侍卫长转身,慢悠悠蹲在怀七身前,“你可知我们是奉谁命将你带回来。”
怀七口中?缠着布条,一直勒到脑后?,他口不能?言,视线缓缓落在侍卫长身上,眸底情绪闪动。
他想知道是谁,是谁将他从小姐身边带走。
如?今已回府内,不怕再出现意外,侍卫长抬拳行礼,口中?高声道:“是奉长公主殿下之命。”
没给怀七思考的机会,很?快有人将他带进刑房。
‘教导规矩。’
*
“殿下,怀七已到府上。”幽雅殿内,许少良轻声开口。
陶锦停下动作,“他人呢?”
“回殿下,怀七不太听话,几次行刺殿下近卫,如?今已关在刑房内。”
听见?这话,陶锦挑了挑眉,她知道怀七不可能?被乖乖带回来,但是刚进府就被关在刑房,他本事不减当年啊。
压下心底那丝迫不及待,陶锦起身慢声道:“带本宫去见?他。”
五年的时间足够改变很?多,可是当陶锦真正?看见?怀七那瞬,她就知道。
她初心没变,还是很?想搞他。
不似之前的小打小闹,这次是百分百纯战损风味酷哥,欣赏着前男友凄惨可怜的模样,她甚至已经激动到心跳加快。
都?说了,她xp很?怪。
越濒死,她越爱。
从刑房出来后,许少良神情便有些古怪,跟着殿下身后行了几步,他?忍不?住问。
“殿下今夜是想此人侍寝?”
陶锦停步,侧目瞥向,“本宫说的还不?够清楚吗。”
感受到殿下语气中的寒意,许少良立刻垂头屏息,“殿下恕罪,只是此人冥顽危险,我担心此人会伤到殿下,若是要侍寝的话,不?妨先送到月苑调教几日,待懂了规矩再给殿下侍寝也不?迟。”
月苑,也就是长公主男宠们居住的院落,里面有专门的侍人教导,从头到尾,很是详细。
教导侍寝的规矩,陶锦唇角勾起抹耐人寻味的笑意,眸底闪过?期待。这种事情怎么能轮到别人上手?,要知道她等待今日已经?很久了,简直是跃跃欲试。
“不?必。他?若不?老?实,便喂些软骨散,绑结实了再送来。”
她今夜会亲自教导怀七,什么是侍寝的规矩,只希望他?能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