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当兵的冲到后勤科,压根连喊话的机会也不给,对着房子就是一通扫射。
马副官被乱枪扫中,倒在了血泊中,睁大的眼睛慢慢地闭合了。
我也中了几枪,可身上没一点疼痛的感觉。
太奇怪了,难道我是不死之身?
钱大帅慢慢地走了过来,对手下人大喊一声:“都给我烧了,不要留任何痕迹。”
当兵的在后勤科沷上了几桶汽油,随着点上了一把火。
在熊熊烈焰中,我瞧见了依偎在钱大帅身边的刘医生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吃惊地发现,胖哥和楚雅还有张教授正关切地注视着我。
原来我刚才只是黄梁一梦,穿越到了过去?眼角瞥处,只见那三炷香正好燃尽。
楚雅好奇地道:“忘川,果然是三炷香后你才醒来。你是不是梦到了什么?难道这个鬼医的话真的如此灵验?”
胖哥嘿嘿一声道:“楚雅,你还真信啊?什么鬼医,那不过是忘川一个人说的。我怀疑他早就产生了幻觉。”
“胖哥,你可别乱说。自从忘川在吞食毒蝎体液后,他得到了月亮之泪,一般是不会产生幻觉的。”
张教授脸露微笑:“这事奇就奇在这儿,我们几个会产生幻觉时他不会。而他产生幻觉时我们三人一点也没事。你们不觉得,这恰是我们将揭开昆仑之谜的征兆吗?忘川的幻觉现在都和这颗接引舍利有关。忘川,那个鬼医你还能不能见到?如果你的幻觉是真的,他应该把接引舍利的真相告诉你了。”
胖哥不服气地说道:“张教授,就算你推断的是真的。那鬼医回答忘川的前提是忘川必须帮他找到女儿的下落。”
楚雅恼怒地道:“胖哥,忘川醒来后啥也没说,你怎么知道他没有找到鬼医的女儿?”
我叹了口气道:“好啦,大家都不用说了。你们别瞧我什么也没带回,可我在幻境中真的得知了鬼医女儿的下落。唉,现在就看这鬼医会不会再次出现了。”
可在这儿等了好久,我也没见鬼医再次出现。
胖哥又嘲弄地道:“你瞧你们,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鬼医没出现,忘川你的一切努力都白费了。”
楚雅定了定神,皱着眉头说道:“我原本也不相信人死后有灵魂,可现在不是没办法嘛,咱们不妨死马当作活马医。会不会有这种可能?鬼也有害怕的事,就像这儿,忘川说了那个钱大帅残暴无比,哪怕钱大帅死了,鬼医的灵魂也不敢来到这儿。忘川,要不咱们回到鬼医的村子里试试?”
我如梦初醒地道:“楚雅,你说的很有道理。咱们现在既然都把希望寄托在接引舍利上了,也没其他头绪,我觉得不妨试试楚雅的建议。”
张教授和楚雅立即表示同意,胖哥叹了一口气道:“好吧,少数服从多数。咱们几个生死与共,我总不能撇下你们单独行动吧?”
黄昏时分,我们几个重新回到了鬼医的村子。
四处杂草丛中,站在断垣残壁中,心中确实有几许恐慌。
天暗了下来时,我们几个都因为精神高度紧张而睡了过去。
“萧忘川,你醒醒。”,一个长衫老头站在了我面前,手里端着一碗药汤。
鬼医真的出现了,这让我大为兴奋。
一瞧,张教授他们都在,我激动地道:“鬼医,你把他们几个怎么了?”
鬼医冷冷地道:“老夫一生治病救你,怎么可能会害他们?他们几个身子骨不如你,所以昏睡了过去。”
我惊讶地道:“这说不过去吧?你瞧瞧胖哥,他可比我强壮多了。”
鬼医冷笑一声:“你好幼稚,我问你,你怎么会见到我的?”
我迷糊地说道:“鬼医,你不是早死了吗?按理说你是鬼,我不应该看到你的。可是,你怎么真的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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