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伏地魔到底杀过多少人?”斯塔茜随口一问。
按照整个英国巫师界对他的惊恐程度,该不会他还弄过什么万人坑吧。
“一百多个巫师!”
斯塔茜点点头:“这是今年的?所有的呢。”
“……!”
“这就是全部的,你还想要多少!”众人瞪大眼睛,一滴冷汗沿着额角滑落。
原本斯塔茜思考着学过的华夏魔法史中邪教屠城的恶性事件,再听被称为最残忍的黑魔王犯下的罪证——
她突然陷入了沉思。
在伙伴们表情逐渐变得古怪之前,斯塔茜清了清嗓子,立即转移话题。
“你们对自创咒语有什么了解吗,正好我和雷古勒斯在讨论,现在还没什么太大的进展。不如一起,人多力量大。”
于是,当快步从霍格沃茨赶来的邓布利多教授推开房门,第一眼看到的是盘成圈围在一起边吃芝士蛋挞边玩塔罗牌的学生们。
真是好不惬意。
“呃,晚上好,先生。”
“晚上好各位。”邓布利多亲切微笑着,“希望我的突然出现没有打扰到你们的兴致,请允许我和斯塔茜单独聊一会儿。”
斯塔茜将手中的牌放到雷古勒斯手中,从毛毯上站起身,跟在邓布利多身后走出房门。
两人在楼梯口处站定,斯塔茜率先开口:“有什么急事,教授?”
邓布利多没有打虚言,直截了当地告诉斯塔茜:让她接受凤凰社傲罗的保护。
“伏地魔对任何可能危害他性命的事都十分警惕,铲除它们,对他来说不容闪失,所以我推测他必定会将你视为眼中钉,我们将时刻保护你的安全。”
邓布利多的语气平稳,斯塔茜却摇头拒绝。
“这些前辈在许多方面还需要时间,让他们整日待在我身边,为了一个未知、不生都不一定的危险,是不是太草率了。”
斯塔茜想的很简单。
如果伏地魔真的要杀她,不管几个凤凰社成员,就算凤凰本鸟来了,也拦不住,她该活下来就自然有本领活下来。
“你会下巫师棋吗,斯塔茜?”
斯塔茜努力跟上邓布利多的思路,这么大年纪仍然有如此跳脱的思维确实不容易啊。
“我想,”斯塔茜叹了口气,“还可以。你是不是要告诉我,生活就像下棋,然后试图找出一些似是而非的理由来解释我们需要预判之后每步会生的事情?”
这真的不难看出来。就算没有类比,斯塔茜也能接受这个。
“恰恰相反,”邓布利多说,打消了那个念头。
“你看,在棋局里,你事先知道棋盘上有什么棋子。你清楚卒可能会死光,而后将成为致胜的棋子。”
他耸耸肩,“然而,在生活中……我们根本不知道某些棋子会在游戏中扮演什么角色。”邓布利多前倾身体,继续道:“当棋子出现在你的棋盘上的时候,你可能对该怎么处理它们毫无头绪。”
邓布利多似乎变了。他的眼睛仍然愉快地闪烁着,那蓝色明亮而引人注目。然而,其中同样有些冰冷的事物,斯塔茜设法辨别,那是一些……坚定不移的东西。
“斯塔茜,不确定的因素一直存在,只有多少的问题,但如何利用它们,就是我们的问题了。”
“……”
斯塔茜瞥过头,语气平和。
“我母亲曾经说,我们不应该把生活比作游戏。”
“把世界简化为很容易就能被打破的规则是不合适的。”
沉默一会儿,她最后说:“教授,可以让我见一下特里劳妮女士吗,关于预言的内容我想和她谈谈。”
正如邓布利多猜测的那样,伏地魔受到重创。
一个幽暗的房间内,窗台垂坠着不详的暗红色沉重窗帘,仿佛这是一个不断累加新的牺牲的屠宰场,血液湿哒哒地顺着窗帘流下来,而这些木制的台桩上的血已经被氧化成了污垢。
巴蒂环视着四周,觉得自己仿佛一脚踏进了黑巫师祭祀类的小说场景,他恭敬低头,不敢抬头看眼前这个苍白的高瘦男人。
伏地魔把紫衫木魔杖放在桌子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拨弄着这根魔杖,让它像赌场转盘一样旋转起来,出的滋啦摩擦声。
一如他的心情般糟糕、晦暗。
那个不成型的魔咒未施展完成便将伤到了他,如果真的成功了,难道真的要让一个肮脏的泥巴种把伟大的伏地魔大人打败!天大的笑话!不!我怎么能这么想,我怎么可能失败——!
伏地魔的瞳孔微微震动,魔杖此刻终止转动。
“用尽所有方法,一定要杀死斯塔茜·德温特!”
他下达命令,衣袍前刻着黑蛇的吊坠盒散冷光。
“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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