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绥,腿麻。”言央说。
“嗯,我抱着你,我们去洗澡,好不好?”燕绥说着,托着言央屁股把人抱起来,还在手里掂了掂。
“你先洗,桌子还没收拾。”言央说。
“放那儿吧,我叫保姆明天一早来收拾。”燕绥说,抱着言央往浴室走。
“就这样放一晚上?”言央看着燕绥,不可置信,燕绥最不喜欢食物过夜,用保鲜碗放冰箱都不行。
“我又没有洁癖,有什么不可以。”燕绥说着,用言央顺势推开浴室门,“央央,帮我洗头发,洗澡也要。”
言央哪里懂拒绝,不仅给燕绥洗了头发,洗了澡,还让燕绥按在墙上给操了一回。
“睡不着?”燕绥问翻来覆去烙饼似的言央。
“嗯,是不是吵到你了。”言央说,双手双脚摊平,成一个“大”字。
“你想怎么补偿?”燕绥问,玩笑的语气。
“给你讲一个故事。”言央说,侧头看一眼燕绥。
“嗯。”
“唐僧带着他的四个徒弟去西天取经,经过九九八十一难,取回了真经。”言央盯着天花板的顶灯说。
“嗯,然后呢?”
“就这样?”
“就这样。”
“讲完了?”
“对呀。”
“过程呢?”
“九九八十一难啊。”
“唐僧有四个徒弟?”
“对呀,你不知道。”
“我只知道三个。”
“白龙马呀。”
“他也是?”
“当然是啊,肯定的。”
“好……吧。”
“故事好听吗?”
“好听。”
“那下回换你给我讲。”
“……”
不许笑
六月初。
哈城最高气温一直徘徊在20c左右,舒适宜人,理想中的夏天大抵就是如此。
励宸大厦。
燕绥办公室,从落地玻璃可望见的公园名叫丁香公园,光听名字就知道里面肯定丁香居多。
“央央,你坐过来。”燕绥坐在办公桌后面的真皮老板椅上喊,幽怨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