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朝龙带着昏迷不醒的董少斌去医院治疗。
杨东明和杨雪馨因为遭到拒绝而不太愉快地走了。
梁锐放声大笑,笑声大得足以使已经走到一楼的董朝龙和杨东明等人绝对能听得清清楚楚。
金言有绝对的理由怀疑他是故意的。
梁锐在笑过之后,叫过招待所韦经理:“这里的损失你统计一下,我们来赔。”
“不必了。”韦经理笑着说,“杨总裁临走前已经交待了,今天这里所有的损失都算在他头上,哦,不止是这一层,整栋楼的损失都算在他头上了。”
梁锐勃然大怒:“杨东明这老小子看不起我!他觉得我们赔不起吗?谁要他赔了?”
韦经理:。。。。。。
“他们真的是看不起我。”梁锐嗟着牙花自言自语,“那个董朝龙还嘲笑我们雷江书院这个名字?这个名字就那么不好吗?既然这样,我们就再改一个响当当的名字!”
“我们小队既然改名字叫做天雷小队,那么我们的训练营就改名字,叫做天雷院!不再叫什么雷江书院了!”
温月赶紧提醒:“队长,我们改名字是不是改得太频繁了,对上面很难交待啊。”
“很难交待,那就慢慢交待。大家记住,我们训练营的名字,以后就叫做天雷院!把这个名字,也通报给下属的各个单位和人等!”
他一锤定音,别人哪有反驳的余地。
到了告别的时候了,梁锐拉过金言:“小子,我们这就去天雷院准备开学事宜了。你也在家好好休养一下。如果我估计不错,这将是你人生最后的一个愉快暑假。”
金言:。。。。。。。
“如果你要找我们,就到雷江书。。。。。。哦不,天雷院来找。地址早已经告诉你了。”梁锐说。
“好。”金言点头。看梁锐等要走,赶紧问道,“梁队,你们听说过一个叫晋凌的人吗?三国两晋的晋,会当凌绝顶的凌。”
“晋凌?”梁锐等人在脑中过了一遍这个名字,没什么印象。
“这是个什么人?你好好说说,有空的时候我帮你找。”
“没有就算了。我就是随便问问。”金言心里想,看来晋凌这个人,应该不会是一个特别有名气的强者。算了,就按照他的嘱咐,将有关这个人的一切,深深地埋在心底吧。
。。。。。。
余下的每一天,金言都在为着即将到来的天雷院开学做准备。
梁锐叫他在家休养,他却在家疯狂地锻炼打熬着自己的身体。每天早上他会绕着杨家岭后山沿山公路跑上一圈,接近十公里的路程。然后在小院一楼自己建设的训练室练武。
他小时候有武术的底子,至今也没缀下,一板一式还是有模有样。他童年的时候,父母每天让他练习的是五步拳,也是武术中最基本的套路。
这套拳是通过武术中最基本的弓、马、仆、虚、歇五种步型结和拳、掌、勾三种手型及上步、退步步法和搂手、冲拳、按掌、穿掌、挑掌、架打、盖打等手法构成的组合练习套路。他练了好多年,底子也算扎实。之前在那个荒庙外三两下打趴陈丁六三人,用的就是五步拳的路数。
除了五步拳外,他重点跟着网上的视频学习短棍棍法。这是为了配合自己得到的那根乌色短棍之用。
现在网上各处充斥着大量的武技教学视频,其实每种武技最基础的几个动作都大同小异,重在练习火候和如何应变。短棍棍法的精要其实也就六个字:点、劈、刺、扫、撩、捣。以这六字诀为基础,可以演变出无数各类的招法。
他也给这乌色短棍起了个名字,叫做闷棍。之所以起这个名字,还是因为它有个特点,异能力灌注其中打出,总是容易以奇怪的角度打到攻击对象的后方,就像打人闷棍一般。
其它的武技,他也不想学多学杂,毕竟到了天雷院还要经过系统的训练。
此外,他还疯狂地在各种信息媒体上猎取着一切有关异能者世界的消息和知识,及时了解各种形势的变化。
在经过一段时间的异能者数量暴涨之后,近日以来,异能者出现的数量大幅下滑,每天新增的异能者数量,只有原来的十分之一左右,且趋于稳定,异常的天象也基本上很少出现。
目前世界各国的异能者精英,约有三成被国家征召笼络,三成存在于大大小小异能者势力之中,三成左右在各个异能者学校、训练营之中,最后一成是不加入任何势力自己玩自己的那一种。
异能者数量的迅增长,也在各地催生了无数的异能者服务、商品的产业链。世界各地的人们到处在寻找异铁矿和异植树干等制作武器,挖掘异能药植炼制异能药品,捕杀异兽以获取其体内的异晶和有用的肢体材料等。也出现了抓捕异兽训养为兽宠的行业。
基本上各个城市都出现了异能者市场、商店,出售各类珍异的异能特效物品,如武器、防护服、药物、矿石、兽宠等。
更适用于异能者修炼的功法,大多被大势力所垄断,普通异能者要修炼,需要花大价钱购买相应的功法秘籍,而且只限本身修炼不得外传。
据说,在雷江市,目前明面上的异能者市场,一是“昆仑”组织经营且维持秩序的“昆仑异能百货”,位于雷江市中心地带,市政厅边上;二是杨氏集团经营的“杨氏异能者专选商场”,位于杨家岭区的核心地带,杨氏集团总部旁。此外,还有一些临时的异能者物品夜市、黑市等。
这期间,“二胖”王海来找过金言几次,见他都在专心练武,每次呆的时间不长就走了。原来听了老达和金凌被当作杀害杨的犯罪嫌疑人抓捕的消息,他还难过了好几天。后来又听说他们回来了,还抓到了凶手,悬着的心才放下了。
这天,就在距离开学报道还有一个星期的时间时,王海哭丧着脸再度来找金言了。
“怎么了?口袋里的钱掉了?这副脸色?”金言问。
王海从兜里掏出一张通知单,神情就像是世界末日,“昆仑专修学校出尔反而,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