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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紫沂宸躺在楼岑的怀里,熟睡着。
楼岑早就醒了,听到外边任伯的声音,轻轻地走下床榻,捡起地上的里衣,快穿在身子,走出内室,拉开门,对上任伯诧异的神色,解释道,“祁风还在睡,先不用早膳。”
“是,是,楼公子。”任伯不住地点着头,似乎在消化着什么。
楼岑合上门,回到床榻,紧紧地盯着身边的人。
昨夜还是疯狂了些,他的脖颈上都留下了红痕。
楼岑有些懊恼,想着待会儿一定要给他配一些消肿的药膏。
“嗯……”紫沂宸伸出长臂,环住楼岑的腰,睁开惺忪的睡眼,低声道,“你醒啦?”
“嗯,任伯刚刚过来了一趟,唤你起来用早膳,我给回了。”楼岑将刚刚的事情说给紫沂宸听,原以为他会如昨夜那般,红透了脸,谁料,他只是“哦”了一声。
“你就不担心?”
“担心什么?”紫沂宸反问道,抱着的手臂却没有丝毫松开的意思。
楼岑也不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或许是怕别人会对祁风投来异样的眼光吧。
紫沂宸似乎能看透他的心,长臂松开他的腰,支撑着身子坐起,手指轻轻钳住他的下巴,让他与自己对视,主动地送上自己的软唇,蜻蜓点水一般,随即离开,“别担心,王府的人不会说什么。”
安抚的话,真的让楼岑少了几分担忧。
“还不错么?”楼岑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紫沂宸闹了个大红脸。
这人真是的,怎么还秋后算账了。
“嗯?告诉我,还不错?”楼岑抱着他,不依不饶地问着。
“你最厉害了。”紫沂宸被锁在怀里,被他闹得不知如何是好。怎么还像个孩子一样,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就一直缠着。
谁料,这样的答案,并没有让楼岑满意,反而黑着一张脸,冷声道,“我最厉害,还有谁比我差一点?”明明经过昨夜,便知道小玖自始至终只有他一人,还是会忍不住地拈酸吃醋。
“没有人,只有你!”明明知道楼岑是故意的,紫沂宸还是会宠着他。
楼岑心满意足地咧开嘴,在他的嘴上狠狠嘬了一口,而后起身,给他拿衣服,“起身吧,闹了这么久,你也饿了。”
说着,亲自给他穿着衣服。
“岑哥哥,伺候人来这般熟练?”穿好衣服,紫沂宸坐在铜镜前,束着。
“惟手熟尔。”药王谷的那段时日,小玖的起居可都出自他手。
紫沂宸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脸不觉又烫了几分。
“殿下!”听之冲了进来,看到楼岑站在那里,不可置信地揉着眼睛,然后不确定地唤了一声,“师傅?”
“嗯。”楼岑回应着。
“真的是你,师傅!”听之不知该作何反应,嘴里喃喃道,“可是,狱卒明明说,你中毒身亡,被扔到了乱葬岗……难怪我在乱葬岗没有找到你。呜哇哇……师傅,我就知道你没那么容易死,我就知道……”
说着说着,眼泪溢出眼眶。
瞧见楼岑求助的眼神,紫沂宸摊摊手,自己的徒弟,自己哄去。
求助无果,楼岑没办法,走到听之身前,揉着他的顶,沉声道,“不许哭了。男子汉不能遇到点事就哭鼻子,跟个小孩子似的!”
果然,听之停止了哭声,用袖子胡乱擦着脸上的泪水,在楼岑的注视下,挤出一个笑容,“嘿嘿,我只是太开心了。”
“以后,不准喝酒!”想到昨夜见到的那副模样,傻傻的,被人拐了都不知道。
“好!听师傅的!”听之此时根本不会想到,昨日自己那副囧样,被师傅看到。
“好了,去用早膳吧。”果然,楼岑不知道怎么哄孩子,万幸,这种别样的哄法还算奏效。“你师傅的事,要守口如瓶。”
紫沂宸不忘告诫听之,楼岑在京都中,不宜露面。
“我知道的,殿下。”听之点头如捣蒜,只要师傅活着,怎么样都好。
三人一起用了早膳。
楼岑便拉着听之去了药庐。
“师傅,你这是在制什么药?”听之好奇地待在一旁,看着楼岑一步一步地制着药膏。
“这是用来祛疤消痕的药膏。”楼岑低着头,回着,“给你家殿下准备的。”
“殿下?殿下有哪里受伤吗?”听之眨着纯真的大眼,不解地问道。
听之这么一问,让楼岑一时语塞,怎么不能一个孩子解释,他昨夜让小玖身上添了“新伤”吧?好在听之没有继续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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