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腿子说:“我看他就是个废物,连床伴都不挑,口味真重!”
聂禁沉默不语,双眉却越蹙越紧,他拿出通讯设备,好像给什么人发出一条信息。
“走了,”聂禁说:“明天再来。”
申屠锋把oga放到水床上,又软又飘触感,于是一层高过一层的浪潮裹挟了oga的身体。他伸出舌尖,舔舐申屠锋的唇角、耳垂,扬起脖颈,辗转亲吻他的眼睛。
忽略那张脸,是个主动也可爱的oga。
香味愈浓,申屠锋被彻底带入,他挣扎一刻,便不再做挣扎。
“你到底是谁?”申屠锋问道:“告诉我。”
oga说不出话,发情时的云涛太猛烈,他被重头到位地冲刷,又被填满,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哪位alpha的怀里。
“帮帮我。”oga哀伤的请求,带着悲壮,他身不由己地把自己送了过去。
他们含蓄的亲吻片刻,又急不可耐的纠缠。
一场‘艳遇’从阴谋开始,却像热火,像清泉,也像撒满了盐的鲜花丛。咸的,甜的。
申屠锋捞起湿漉漉的人,将他禁锢,暧昧的粉色灯光下,oga的腰窝处,由浅及深,像玻璃上的水雾被人轻轻抹去后,出现一只蓝色蝴蝶,孩童拳头大小,跟申屠锋后背的翅膀一模一样。
蝴蝶快乐的舞动翅膀,先是转了一个圈,身体开始向上抬,并振动翅膀,它飞了起来。顺着腰窝向上飞,在细腻白嫩的肌肤留下痕迹,转眼又消失不见。它似乎寻找着能让自己舒服的位置。
申屠锋也找到了让他舒服的位置。
他有些粗暴的掐住了oga脖颈,把他向前一掰。
oga吃痛地哼一声,“轻……”
申屠锋彻底失控,他卸不掉伪装时的精疲力尽,胸腔装满了身不由己的苦闷。他觉得自由很难,不止是身体的自由,灵魂如果永远被束缚,天涯海角没有归宿,就算不得自由。他想回家,于是自我麻痹也好,眼下短暂的放纵,让申屠锋产生了充实的安全感。
他着了魔,在蓬勃的波涛中,露出犬齿。
申屠锋不轻不重地磨咬oga的腺体,把他磨舒服了,于是oga的哭腔中有了微不可闻的愉悦的欢笑。
申屠锋也笑了,而后毫无征兆的,他锋利的齿尖狠狠嵌入oga的腺体里。
oga梦魂颠倒地睁大双眼
,他应该觉得很意外,然而又无力反抗,再次落入申屠锋的怀里。太疯狂了。
申屠锋彻彻底底地标记了一个陌生的oga,他们的信息正在发生变化,有了彼此的气息。而那只飞舞的蝴蝶也找到了自己的栖息地——就在oga耳后靠下位置,它似乎也在期盼着什么。
蝴蝶标记结印,一切尘埃落定。
alpha的信息素变化相比起oga来说不算明显,但终究是归宿的命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