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那些事情怪异,倒不如说是一些线索。
就比如,穆奶奶身上的蛊虫,穆家分明就是用来养蛊的暖房,还有今晚上出现在宴会场上的蛊毒携带者。
她总是觉得,冥冥之中一切事情的真相已经摆在了自己的面前,而师父的失踪,跟穆家也肯定有关系。
穆秋白只是挑眉,没有拒绝白洛提出的要求。
有他在,公司里谁又敢不长眼的招惹白洛呢?
车子开进别墅,白洛已经靠在穆秋白的肩头睡着了。
她做了一个对于自己来说算是美满的梦。
梦里面,师父还没有失踪,白洛跟师父两个人一块养蛊虫,空闲下来的时候,师父还会以强身健体为理由,强行压着白洛一块上山打猎。
“洛儿?”
穆秋白小心翼翼的将外套盖在她身上,接着抱起白洛朝屋内走去。
客厅内只开了昏黄的壁灯,男人脚步放缓,低头看着怀中像是个小猫儿一样的女人,心头一软。
白洛睡得正香,甚至还在穆秋白的怀中蹭了蹭,小声叫着师父的名字。
闻言,男人的脚步猛然一顿。
那一声低吟他听的真切极了,此刻更是狠狠皱起眉头,原本还一片美好祥和的心境瞬间被打破。
又是那个男人。
要不是白洛这一声梦中的呓语,他真的差点就要以为两人心意相通呢。
穆秋白深吸一口气,脸色瞬间冷了下来,晚上是霍珈煜,现在又是这个男人,前几天还有在甲板上认识的青梅竹马,白洛的身边怎么就这么多男人呢?
就在男人将她放在床铺上的那一刻,白洛醒了过来。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目,望见一张完美的近乎无可挑剔的脸颊,她微微一愣。
视线渐渐清晰,“我们这是在哪里?”
“到家了。”
虽说心中有些吃味,但穆秋白还是帮她盖好被子,这才站起身准备离开。
可就在他刚转过身的时候,白洛突然伸手拉住他。
“等一下。”
男人侧眸看她,眉梢挑起,“怎么?”
白严求饶
“刚才我跟连月比赛的时候,霍珈煜是不是不在现场?”
穆秋白怎么都没想到,她竟然会在这种时候,问他别的男人。
就算他没想过跟白洛有未来,但现在作为她的丈夫,在听见这话的时候,穆秋白也快要被气得吐血。
男人冷冷将手臂抽出来,他没有回答,而是俯下身子,用被子将白洛裹成了一个大粽子,“别说话,睡觉!”
“你之后还有看到霍珈煜吗?”
尽管就剩下一个脑袋在被子外面的白洛,现在还是不依不饶地问道。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最后一次见到霍珈煜,就是在那支舞跳完之后。
也就是她发现医蛊有异动的时候,之后霍珈煜都没有在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