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还有灵芝等珍贵玩意。
卢大富挠头:“应当是吧,谁送的?”
焦红杏如实说了。
卢大富哈哈大笑:“没想到我们阿雪这么快就交到朋友了,好啊好啊!”
当即拿那根人参入了锅,熬了一锅鸡汤,等到他们姐弟俩回来后,正好熬的浓香,一家子坐在一起,将鸡汤分着喝了,那只老母鸡也被炖的酥烂,两个孩子吃鸡腿,卢大富吃鸡头,把肉多的胸脯肉给焦红杏。
吃完之后,卢家都睡了个好觉。
临睡前阿雪翻来覆去,另一张床的卢石头嘟囔:“阿姐,你不睡觉烙饼啊。”
阿雪心情好,也没下床去揍弟弟。她想的是,谢临安送这些东西应当是探望伯父伯母的意思吧。
毕竟他以前没少受卢家恩惠,焦红杏对他视如己出,小时候谢临安可是一日三餐都在卢家吃。
算他有良心。
晚上吃饭时候夫妻俩还问阿雪是什么朋友,卢石头大喇喇要说是县令爷,阿雪踢了他一脚,怕爹娘知道对方身份会多想,就说做工认识的朋友。
阿雪从来不撒谎,夫妻俩深信不疑。
当天晚上,阿雪就在梦里见到谢临安了。
年轻的郎君面若冠玉,光是站在那便是一道风景。阿雪好几天没见他,兴高采烈的上前要同他说话,却见他侧过身时,衣袖上出现了补丁。
“郎君,你衣服坏了?”
“为了给你爹娘送山参,我凑了点钱。”
阿雪过意不去:“抱歉,忘了你没钱了。”
翌日醒来,阿雪暗暗下定决心,等工钱够他们一家吃喝后,她一定接济谢临安。
没几天,谢临安就收到阿雪的回礼。
是一屉热乎的肉包子,还附赠她亲笔信。
“我借用东家厨房做的,从和面到出锅都是我自己做,放心吃。”信末尾依旧有个笑脸。
赵友成凑过来忍不住咽口水:“真香啊,正好我早饭没吃,临安,我先吃了。”
白胖的肉包子,一个有成年男人拳头大,热气腾腾香气四溢。赵友成甚至都不想净手,拿了帕子直接抹两把,作势便要取个包子吃。
“做什么?”
他刚伸手,便被谢临安挡住了腕子,好奇抬头看他,就见谢临安面色不善。
“你干什么?”赵友成觉得奇怪:“我吃包子啊。”
“是你的东西吗?”
谢临安说话不轻不重,赵友成认识他时间久,俩人一起同席的次数数不胜数,甚至宫宴都一起吃过多次了,知道谢临安不是护食的人,他一个侯府世子,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向来不吝啬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