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玫瑰的系带被仍在地面上,孤零零的一朵仿真花,很漂亮,却刺眼的很。
想起林岚近乎直白挑衅与挑拨的话语,祁泠漆黑的眼眸越发的沉。
小腹的疼痛又渐渐泛起,他的手按在桌面上,蹙眉,想要忍下。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终于听到自黑夜处传来稀稀落落、晃晃悠悠的脚步声。
池瑜拎着自己的背包,被风吹的,醉意又起。
她的面庞隐没在黑暗中,并不能很好看清楚情绪。
但她的话语,却先一步极进了祁泠的耳畔。
是她的音色,一如既往的清亮,但今夜却不知为什么,暗哑而涩意。
“祁泠老婆,好难得。”
她没有说完,祁泠却已经猜到了他未尽的话语。
好难得在这个时间看到他,好难得看到还醒着的他……
或者是,还有什么别的意味,祁泠没能猜出来。
她还在叫着“老婆”,强调里带着浪荡,但祁泠却隐隐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起身,朝着池瑜走过去,他想,他的确是忙了太久,忽略了池瑜,也没有注意到池瑜的易感期。
他想和池瑜好好聊一聊,如果池瑜想要直接做,他也可以接受。
他备受发情期折磨,自然也能知道alpha易感期的难受。
“你知道阿瑜易感期了吗?祁泠哥哥,你不是她的oga吗?你知道你自己的alpha在怎么艰难的去熬自己的易感期吗?”
“你什么都不知道,祁泠哥哥,我会把他给抢过来的。”
林岚的话一遍遍回荡,祁泠深深吸气,亦步亦趋跟在醉酒的池瑜后面。
池瑜像是没有看到他一样,径直往自己的卧室走去,走廊里不知道被谁放置了一个矮凳,池瑜没看清,脚绊在上面,差点摔倒。
祁泠连忙去搀扶,闻到了满身的酒气,呕吐欲又在往上涌。
隐没在纤细白皙脖颈上喉结,滚了又滚,才勉强压下去。
“池瑜,你走错方向了。”
池瑜走向的,是自己的卧室,并不是祁泠的房间。
他们自乌兰巴回来之后,就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同床共枕的同居生活。
所以,现在池瑜该回的是另一方向的卧室。
在祁泠踉踉跄跄的搀扶下,池瑜终于停下了脚步,似是对他的话感到疑惑,“祁泠,之前才是我走错方向了吧。”
她看着祁泠这种清冷至极、漂亮至极的脸蛋,控制不住的,将手压上了他的肩膀。
她听到自己问:
“或许,你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
想要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