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西池放下手,眼眸渐深,声音沙哑:“我如果说是呢。”
作者有话说:
因为不知道小白想去哪个大学,所以圈上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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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勇敢一点吧◎
南宛白垂着眼眸,模样有点乖,视线落在紧扣在一起的手上。
这种感觉很难形容,让人心口发软,即使知道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还是有一种奇怪的紧张感。
潜意识里,好像知道,现在这样是在做“坏事”。
这家酒店里,有老师,有别的班的同学,而解西池,是来参加竞赛的,她却在这里,和他讨论接吻的事。
这么一想,完全和好学生背道而驰了。
解西池就那么低着眼一直看她,目光灼热,存在感强烈。南宛白不知道他现在具体在看什么,但他就是那样专注地看着她。
忽然,解西池的手机响起,他用空闲的那只手去接电话,里面传来老胡头的怒吼。
“解西池,你跑哪去了?”
解西池依旧是那副懒散的样子,漫不经心道:“老师,怎么了?”
“你还有脸问,我说没说集合,你倒好……”
手机那头的人一通臭骂过后,限时他三分钟内回去,解西池偶尔敷衍地“嗯”几声。
他忽地抬眼看南宛白,用口型无声道:“挨骂了。”
南宛白牙齿轻咬着唇,不敢出声,房间里太安静了,距离又近,她能清楚的听到电话里的声音。
不知为何,听到老师说话,就好像确认了她在做坏事一样。
直到通话结束,那种心虚的情绪依然没有消退。
解西池把手机放回兜里,“老师叫我,估计是要为竞赛做准备。”
“嗯。”
南宛白眼睫垂了垂,目光没有着落点的飘忽。
下一秒,手上的力徒然消散,紧扣着的手松开抽离,填满的空缺再次变得空荡荡的。
手心摩擦贴合的热量,似在一瞬间有冷意穿过,快到来不及反应,就已然感受不到了。
南宛白手指蜷了蜷,藏也似的往身后放。
那样子,好似小学生背着老师偷藏东西。
解西池想到什么,问她:“吃饭了吗?”
按时间来算,她上车的时候应该是中午,现在都六点多了,怕是下车就过来了。
果不其然,南宛白摇摇头。
解西池随手拿起一个立牌看了眼,“你看看有想吃的吗?没有点个外卖。”
说着,他把立牌递过来,是酒店常见的那种促销立牌,上面不止有餐食,还有零食酒水之类的。
“牛肉面吧。”南宛白有点心不在焉。
解西池“嗯”了声,又道:“wifi密码立牌上有,你先玩会儿手机,有事给我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