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赫连逸辰来了,南宫诺儿的脸上立即露出一抹喜悦的神情,赶紧大声说:“赫连逸辰,我在这里。”
刚在御书房和皇上处理政事的赫连逸辰,听到她来了天神宫的消息,马上就不放心地赶来,见到她安然无恙,他才放下一颗高悬在半空的心,问:“你怎么会在这?”这种地方不是一般人可以来的,才一会不见她,就让他操心了。
“现在什么都别说,先去追寒曲,他把仙筝抢走了。”南宫诺儿焦急地说。
当她发现天神令牌不见了,她就已经猜到,这多半是寒曲干的好事,本来还想利用他,让他窗天神宫,等他把仙筝抢出去之后,她就来个螳螂扑蝉,黄雀在后,但是谁知道,他居然那么快就行动了,要是让他带着仙筝跑了,她没办法向灵乐交代,她一定会怒得让她灰飞烟灭吧。
“什么?寒曲偷了仙筝?”仙筝乃是赫连国神圣不可侵犯的镇国神器,谁敢对它起歪念都得砍头,他居然把它偷走了,这绝对是不可原谅的事情,赫连逸辰震怒。
“拜托,现在什么都不要问,不要说了,快去把仙筝抢回来,要不然,我会没命的。”南宫诺儿焦急地说。
她的话,顿时如晴天霹雳,赫连逸辰迅速伸手握住她的肩膀,激动地问:“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南宫诺儿眯了眯眼,忍着焦急说:“赫连逸辰,你再问下去,等寒曲把仙筝带走,我就会死。”
“我不准你乱说话,谁准你死了。”赫连逸辰顿时如雷霆震怒般大吼,随即身影一闪,扑向外面。
不管她说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他都不会容许她有半分损伤。
希望他能够追上寒曲,把仙筝夺回来。
南宫诺儿伸手抚摸着剧烈颤动着心脏,也赶紧追着他们消失的方向而去。
仙筝被盗,皇宫里瞬间掀起了轩然大波,天神宫的侍卫和大内侍卫,同时出动,四处围剿盗贼。
不过,显然寒曲是有备而来,他对皇宫的地形也相当的熟悉,在闪过大批的侍卫围剿之后,在隐秘的地方出宫去了。
赵隼身上有封印,没有办法离开皇宫,只能在宫门内,干焦急。
仙筝是他和灵乐唯一的牵连,如果连这唯一的牵绊都没有了,那他永远都不能再见到灵乐了。
“灵乐,你可知道,我很想你,这千年来你,我的心里,一直都是你的影子,从来没有忘怀。”
赵隼望着那遥不可及的宫外,心在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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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仙筝那么容易就到手了,不枉费他在王府里潜伏了那么久。
在静谧无人的郊外,寒曲把仙筝放在地上,把上面的布打开,只见流光四射,仙气萦绕,一股让人心旷神怡的气息从古筝散发出来。
这就是赫连国千年不衰的理由,只要拥有了仙筝,便可得天下。
寒曲伸手轻轻抚摸着那精美的琴弦,至今依然不敢相信,仙筝就在他的手里。
太好了,只要有了仙筝,他们名苑国就会国富民强。
“我现在就带你回名苑国。”寒曲掩不住满心的激动,用布把仙筝包裹住,遮掩住了它的一身光华。
就在他抱着仙筝想上路的时候,突然身后传来一把冰冷宛如修罗般的嗓音:“原来你是名苑国的细作。”
寒曲迅速回头,却见赫连逸辰宛如天神般出现在他的眼前,他顿时大吃一惊,惊愕地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还以为自己逃得神不知鬼不觉。
“你看看你的衣服。”和秦天匆忙赶来的南宫诺儿,还喘息着,脸上却露出得意的笑容。
寒曲立即掀起自己的衣摆一看,脸色顿时一变,只见他的衣服上显露出斑斑点点的荧光,他一看便知道,那是麟粉,他攥住拳头,心里震怒:“是潇潇干的?”在他的身边,就只有潇潇能靠近他,他还以为自己已经把她控制住了,谁知道,到头来还是被出卖了。
“哈哈……寒曲,你太低估了潇潇对我的忠心,你叫潇潇把天神令牌盗走,却没想到,她把天神令牌给你之后,马上就找我认罪了,我将计就计,让潇潇被麟粉抹在你的衣服上,不管你走多远,只要你不换衣服,我们都能追上去你。”南宫诺儿的视线紧紧地盯着他,说。
“是我太低估你的心机了。”没想到自己部署了那么久,终究还是被他们识破了,寒曲转向赫连逸辰,用恳求的语气说,“王爷,我只想借神器一用,并非想把它霸占为己用,我们名苑国真的很需要它,等我们国家富强起来,我一定把仙筝归还。”寒曲说的真切。
“仙筝是赫连国的镇国神器,绝不外借,看在你调理好王妃的身子份上,你现在放下仙筝,我可以饶你不死。”赫连逸辰冰冷的俊脸上,是没有商量余地的决绝。
“你就不怕我毁了它?”寒曲立即举起仙筝,暴戾地说。
“如果你有能力的话。”
赫连逸辰冷笑,不意为然,能够称得上神器的东西,他以为就凭他那点凡人力量也能摧毁?
寒曲闻言脸色一变,蓦地握住拳头,眼底里闪过一抹狠厉的杀意。
“我们都已经服用了柳家的家传解毒丹,你可以省下你的毒药,别浪费了。”
南宫诺儿一见他想放毒,立即笑眯眯地提醒。
寒曲的脸色顿时如死灰,他望着南宫诺儿问:“你是怎么察觉的?”他还以为自己做得很好。
“不怕老实告诉你,自从第一次认识你,我对你就已经有所保留,在王府里,尽管你假装风流成性,跟王府里面的婢女打成一片,其实你就是想从她们的身上套你想要的信息,但是你没想到的是,我早已经安排眼线,潇潇对你是动心了,但是却比不上对我的忠心,如果你对她有丝毫的怜惜,我不会为难你,但是很可惜,你从头到尾都只是想利用她,你对她说的全部都是谎言,你说,你是不是很该死?我最痛恨利用女人的渣男。”南宫诺儿平静地望着他,但是眼底却已经浮现起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