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我会尽量处理的。”班主任的底气也不是很足。
吴钊提出质疑,“老师,你怎能尽量呢。应该全力以赴的。”
“那几位同学都是学校赞助人的孩子,家里背景复杂,其实我们老师也很难办,没有绝对的话语权。”
江赤突然发话,“老师你向上面反应就行,剩下交给我们吧。”
离开办公室后,丁一凌挠了挠头,“江赤你还有更好的方法解决?”
“现在暂时没有。但人家老师也不容易是吧,我们也不用给她上压力。我再想想方法,不行我再找找人呗,哥的人脉广着呢。”
“也行。快下课了我们去接沈鱼走吧。”
“一凌,江赤,辛苦你们操心了,我谢谢你们!能交到这么好的朋友是我的福气!”吴钊幽默道,“以后沈鱼要娶妻生子了,我叫他多给你们俩送送喜糖;你们俩要是那啥了,我叫他给你们多送几个大红包,祝福你们白头偕老。”
“……”
“咳咳。”丁一凌转头对江赤解释,“这不是我的意思,更不是我叫他这样说的。你别误会啊,你更要记得你是直男。”
“我有说什么吗?”江赤疑惑不解。
吴钊附和,“就是就是。丁一凌你才是心里有鬼的那一个!”
走到教室门口,刚好正直放学,吴钊没看见沈鱼的身影便问了班里的一个女同学。
“沈鱼刚刚离开,背着书包走了。他……好像是被人叫走的。”
“被谁?”丁一凌问了句。
“我们班里那几个不学无术的人。”
丁一凌分别和吴钊,江赤对视了下,他焦急道,“我们走。”
此时放学的学生纷纷从高楼层走下来,一瞬间楼道被堵得十分拥挤,想走一步都很困难。
丁一凌凭着多年上班挤死亡三号线地铁的实力,成功携带两个拖油瓶挤出重重屏障。
“卧槽,你好牛啊!没有你,我和江赤估计得被那群学生当作肉盾。”吴钊佩服得竖起大拇指,“丁一凌,我承认你变了,跟以前的你不太像。以前你可是连只小蚂蚁都不敢踩的,甚至动不动遇到点事就只会哭。”
丁一凌累得不想搭理。
“江赤,你觉得他像不像变了一个人?”
江赤点了点头,“哥们我跟你说啊,丁一凌他变得没以前那么喜欢我了。”
“……”
丁一凌斜视了两个说闲话的人,眉头微蹙,“你俩有那么多时间说废话,母猪都快上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