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悠觉得要是给主角团画上烟熏妆能比顶熊脑袋的蛇精更像怪物。
这一场动作戏偏多,除了蛇精,其他人状况频出屡屡ng。
在沈青杨咬紧牙关拍完自己的全景动作戏,最后亮相就能收工的关键时刻,女主角毫无预兆摔倒在地。
沈青杨没有动,他担心这又是导演临时改戏忘了通知他。
女主角撕心裂肺惨叫起来,人迅速倒滑出去。
导演懵了,他不记得剧本改成这样了啊?
编剧也懵了,导演改剧本没告诉他?
所有演员沉浸在刚刚的戏剧情绪里,导演没喊停,大伙都以为这是戏中安排。
被法师打“死”的蛇和熊头是反应最快的,一个游动一个滚,疾如闪电追了上去。
它俩一动,秦悠和尤浩戈就知道真出事了,立刻大喊起来。
导演最先回神喊“咔”,然后率领一部分人去追女主角,余下人去请坐镇大师。
那辆一整天没动静的房车缓缓开门,大师惨白着一张胖脸呆坐在座位上,手脚抖得像刚被雷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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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头大概是气愤于工钱被蛇精抢走上交,这会儿有了发泄空间,骨碌得如同球形闪电,转瞬便赶超女主角。
可惜没能及时刹车。
等它折返回来,女主角已经被蛇精成功拦截。
女主角脚上缠着一根枯藤,蛇精弄不断。
熊头面朝下一顿乱咬,枯藤断了不说,地上还多出个坑。
蛇精很好奇它那张装饰用的三瓣嘴是怎么张开的。
女主角连拖带吓昏迷不醒,导演派车将人送去山下医院。
少了个重要演员,拍摄不得不再次暂停。
导演连连叹气,登上大师的车商量对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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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浩戈自打回到房车,脸上就很不好看。
沈青杨受到惊吓的惨白脸色都比他好些。
尤浩戈把熊头啃断的枯藤给二人看。
二人左看右看也没能看出个花来。
尤浩戈说:“藤就是最普通的藤,没成精也没施法,它会卷走人只能说明这座山的地气动了杀机。”
秦悠一惊:“不是说没得罪地煞的人没事吗?”
尤浩戈哂笑:“地气不会乱动生人,除非有人先对它下了毒手。”
他环顾四周:“你们觉得谁有这个本事?”
二人不约而同望向大师的房车。
沈青杨很气愤:“冤有头债有主,是大师得罪它,它怎么能拿无辜的人撒气。”
尤浩戈凉飕飕瞥他一眼:“你怎么知道地气没找过大师?”
沈青杨:“什么意思?”
尤浩戈没有回答他,而是问道是谁主张请那光头来坐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