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辰有些茫然的想,两百万,怎么不去抢,他和父亲要这么大笔钱的时候也不多。
他不由道:“可是明明”
明明就该道歉的啊。
怎么还能要钱,跟土匪一样。
正在这时,拍门声砰砰砰的:“有人没?开个门,忘带钥匙了!”
卫听澜打开门,就见景晟说了句谢了,一边往里走一边扯掉上半身的t恤:“好好的衣服,一杯水给毁了!”
他像是才看见陶父和陶辰:“什么意思这是?”
陶辰连忙道:“我和父亲来看三哥,问他回不回家吃饭。”
景晟:“他哪有空,都快钻书里去了,刻苦的让人害怕。”
说着话看到自个桌上的大袋子。
他随手扯了下,口儿还封挺严实,眉眼就是一沉,问陶辰:“这什么?你的?”
他很难过吗?
陶辰后背一僵,下意识看卫听澜。
本能垂死挣扎的卫听澜,听到自己干巴巴的声音:“不是你托我先拎进来?就刚刚,校门口。”
嘴巴比脑子快的事,说完了更懊恼。
没想到大周末的,景晟居然会忽然出现,还无意抓了他个现形,两人没交情,景晟怕是要将这件事扯个底朝天。
在陶父和陶辰面前丢人,对卫听澜来说是件很折磨人的事。
见卫听澜要死不活的扯平的嘴角,景晟眉梢微挑,熟稔的说:“谁让你拎的,不是让你等我一块儿?”
卫听澜:“”
多亏上辈子演戏的经验,他才勉强忍住了用见鬼一样的眼神表达此时的震惊。
景晟从衣柜里翻衣服,三两下穿好,问两个不速之客:“陶总,你们这,还有事?”
卫听澜确信,景晟分明是在说,你们怎么还不走。
一分钟后,寝室没有了外来客。
景晟拎了下桌上的袋子:“还挺沉。”
卫听澜拎走袋子:“刚才,谢谢。”
景晟跟过去,靠在卫听澜的衣柜边看他拆袋子:“这就完了?我这样的老实孩子,为着你撒谎,心里压力得多大。”
卫听澜把袋子里的冰袋往外捡。
牛奶袋大小的透明袋子被中药汤充斥成褐色,白皙的手指翻动间,色差有种奇异的对比。
景晟伸着脑袋看:“什么啊这是?”
卫听澜:“中药。”
景晟拿了一袋翻了翻,什么标识也没有:“治什么的?”
卫听澜:“风湿。”
景晟:“你喝?”
卫听澜嗯了声,拎着袋子去冰箱那,还好地方够。
这玩意方便。
到时候用热水一温,直接喝就行。
不像以前在卫家,大伯娘生病喝药,中药熬起来特别麻烦,他要守着灶添火,还要注意药水烧到合适的量,不能熬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