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蓁被简雯带着去了医院,医生嘱咐她平时多晒晒太阳就可以尽量不要下床,下周同一时间再来医院复查一次。
买了些钙片,简雯就驱车将她往荣尚城载。
“你伤成这样还去风尚,我看你是真疯了,风尚不是有关清河吗?你就不能乖乖听话在家养着?”简雯难得一脸严肃,“今年我俩是怎么了,一前一后都崴脚?”
谭蓁自动忽略前半句话,撒娇式的试图讨简雯欢心,“谁要我们是闺蜜呢?受的伤都一样。”
“少打岔,你伤这样关清河是不是不知道?”
她这样问是充分相信关清河要是知道一定会主动带着谭蓁来医院,根本不会轮到她。
“今天也奇怪了,在风尚也没看见他。”
谭蓁敛眸,想到在办公室里关清河那双满是受伤的眼睛歉疚再次袭上心头。
“他知道,但是我拒绝了。”
简雯叹出一口气,不再多说什么,她是挺看好关清河的,但奈何谭蓁对他根本不来电。
脑海中突然闪过一张人脸,简雯又道:“哦对,那个褚元驹你们还有联系吗?”
见她突然提到,谭蓁心底不由得一惊,问道:“怎么了?”
“没怎么。”简雯呵呵一笑,“我在上次沈知阳的生日宴上就感觉他对你很感兴趣,他多半会对你展开追求。”
“我没猜错吧?”简雯悠悠地看她一眼。
一副全部洞悉了的表情。
知道瞒不过,谭蓁只好老实点头。
“我问过沈知阳,褚元驹将来是要继承褚家家产的,而且自己本身就很有野心,为人看起来很谦逊。”说到这,简雯话锋一转:“但是沈知阳又说,褚元驹这种人其实很复杂,甚至可以说是表里不一。”
这种评价对于谭蓁来说并不意外,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她也能察觉得到。
虽然不能说褚元驹不好,相反他确实很真诚,但是骨子里很不服输,表面上你看他不在乎其实早早就筹谋着如何反将一军。
就比如上次的慈善晚宴,他在台上说那些夸赞她的话并不是所谓的情不自禁,而就是奔着一个目的去说的。
什么目的?
大抵就是那天晚上虞停风把她强行截走,他很不爽罢了。
于是故意想看虞停风难堪。
但可惜并没有达成,因为虞停风的面上只会是波澜不惊。
收回思绪,耳畔简雯还在不停说:“但这也没什么,他只要对你是认真的就好。”
“我对他没意思。”谭蓁认真道。
她只不过是把他当作一个心有灵犀的知己,一个实现合作共赢的合作伙伴。
“你对谁能有意思?”简雯睨她一眼,“不会还是虞停风吧?”
谭蓁的心突然像是被人投了一粒石子的一汪湖水,泛起层层叠叠的涟漪。
她想起那天将车停在公寓楼下坐在驾驶座盯着她看的虞停风。
她现在真的搞不懂他在想什么,明明行为上明摆着是要和她划清界限,但又会吃醋会心疼她。
自从他回来之后,他们之间越来越模糊。
感受到旁边人的沉默,简雯眼睛顿时睁得老大,“不是吧?”
“我不是说我最近没什么活动吗?我每次想接触的活动都被阳梦菲给截胡了。哪怕本来都谈好了,合作方都会突然反悔,第二天就换成了阳梦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