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niel捻起郎胭的一根发丝,问许深深:“她是天生的红头发哎,许总,要染成黑色系吗?”
许深深看到郎胭一脸抗拒,犬牙都露出来了。她笑着摇头,“不用。”
一番改造下来,许深深抱胸看着郎胭,轻巧的小西装,领口系着简约的领带,清爽的直发利落地束在脑后,总算有那么几分职业秘书的样子了。
许深深舒坦了,郎胭不太开心。
许深深决定用美食安抚一下她的小秘书。
“你想吃什么?”
“小羊排。”
“你那么喜欢吃羊肉啊?”
“嗯。”
郎胭耷拉着眼皮,回答的有气无力。
“好,我带你吃小羊排。”
郎胭摸一摸剪短的头发,无奈地叹气。为了这份工作,她付出了太多
到家以后,买的衣服送到了,许深深给郎胭挑了一套报道穿的,叮嘱郎胭明天早起,不要忘记上班。
“好的老板”郎胭爬在床上,眼皮都快睁不开了。
“晚安。”
许深深捏捏自己的肩膀,逛了一天,她也很累。
许深深打开衣帽房,想选几个包包和首饰送给郎胭上班用。
她拉开抽屉,看到一个邮差包和一个绗缝包不错,比较适合郎胭。
首饰的话简单一点比较好。许深深打开首饰柜,拿出一对红钻耳钉。
她的目光从展示柜掠过。
嗯?!
许深深看回展示柜,那里面,丝绒衬布之上,一条黯淡的铂金项链断成两截。
项链的断口有烧焦的黑痕,而本应衔接在项链之间,那颗鸽子蛋大小的黑色珍珠不翼而飞!
许深深的脸顿时沉下来,黑得能挤出水。
她气势汹汹地走下楼梯,推开客房的门。
“郎胭,你是不是动过我的黑珍珠项链!”许深深的语气非常不好,可以用怒叱来形容。
郎胭本来困得不行,被许深深的怒吼惊得打了一个激灵,醒了一半。
“是,我把它烧了,它——”
郎胭微微一怔,她话还没说完,许深深就狂躁地打断她:“我是不是跟你说过,没有必要不准上楼!不准碰我的东西!”
“许深深!你有没有脑子啊!我闲得没事烧你那破珠子啊?”郎胭有点火了,能不能听她把话说完!
“破珠子?!你知道那条黑珍珠项链是谁送给我的吗!!!”许深深又急又气,双颊胀得通红,眼眶都湿润了。
“我管谁送你的。它勒你脖子,你知不知道?”
“项链戴在我脖子上,你怎么晓得它勒不——勒”
话到一半,许深深停住,忽然反应过来郎胭说的是她在餐厅晕倒的事。
郎胭不爽地站起来:“昨晚半夜三点,阴气都从珠子里冒出来了。”
许深深呆呆地愣在原地,一时间难以消化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