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萧禹说完后,又用披风紧了紧沈扶,他抱着沈扶走出萧成寝殿,坐上轿子后,轻轻拉开披风,看着沈扶的脸。
“阿扶。”
沈扶满脸泪痕,泪珠不停落下,她唇上被自己咬出破口,血珠挂在上面,看上去如暴雨中被摧残的花。
萧禹轻轻蹭掉沈扶脸上的泪水,又用指尖点了点沈扶那唇上血,随后他将带了沈扶血的指尖,含在了口中。
是甘甜如甘霖。
沈扶睁开眼,看着萧禹的动作,她与萧禹对视片刻后,爬起身来面对面跪坐在萧禹腿上,抱住了他的脖子。
沈扶呼吸打在萧禹后颈,烫得萧禹一激,她道:“殿下,我难受……”
沈扶何等清冷孤傲,若非真的难受,她岂会用这般语气说出这句话。
萧禹一手握住沈扶的后颈,将她压在自己肩上,一手轻轻拍着她的背,低声说着那引诱的话,“我知,那阿扶如何才能不难受?”
沈扶说不出来,她只能拼命地抱着萧禹的肩膀,以此来试图浇灭浑身欲-火,只是这火实在难灭。
沈扶闻着萧禹身上好闻的气味,在他脖颈处蹭了会儿后,张口咬住了萧禹的脖子。
“嘶——”
沈扶是用了大力的,萧禹倒吸气后,轻轻拍着她的脊背。怀中的身子太烫了些,萧禹朝外扬声道:“走快些。”
长风道:“是!”
一路回到东宫后,沈扶才松开嘴,萧禹脖颈被她咬出了血,沈扶擦了擦后见血流不止,便在披风之下,又含住了那伤口。
萧禹脚步微停,抱着沈扶走进主殿内时,林英已经候在主殿中了。
“林太医,劳烦你来给阿扶看看。”萧禹就着马车中的姿势,抱着沈扶坐在椅子上,握着沈扶的手递给林英。
林英把过脉后道:“是猎春,此暖情药只有一种解法,便是鱼水之欢。若不行此事,沈大人便会浑身滚烫,胸闷头晕,急火攻心而死,但若此时行鱼水之欢,沈大人定会受伤。下官曾研究过猎春,殿下若信得过,现下还有一法子,便是给沈大人喂下此降息药,将她置于冷水之中,殿下可……温柔地帮沈大人一二,最多两个时辰,药效便可退去。”
萧禹无一刻犹豫,他道:“降息药拿来。”
林英奉上后,萧禹将药放进沈扶口中,看着她咽下后,萧成吩咐一旁的阿蝶道:“送些吃食到冷泉边,让人守住殿后冷泉,不可有人靠近一步。”
阿蝶道:“是,殿下。”
萧禹抱着沈扶站起身,他对林英说道:“劳烦林太医,今夜宿在东宫。”
林英看了眼沈扶道:“是。”
后殿下人已经退下,萧禹掀开披风,抱着沈扶一步步冷泉边上走去,沈扶感受到身后凉意,微微睁开了眼。
“阿扶。”萧禹抱着沈扶缓步走向泉边,他把披风仍在一旁,将沈扶放在冷泉边上坐好后,问沈扶道:“林太医的话,你听到了,是不是?”
沈扶现下一刻也离不开萧禹,她抓住萧禹的手抱住他的腰,将他拉向自己道:“听到了。”
萧禹随着沈扶的动作向前,“我不是君子,心爱的女子中此毒,我定会乘人之危,与你做那等事,你可明白?”
沈扶扶身体微微僵硬,她虽单纯,却不傻,自然知晓萧禹所说为何。她环抱着萧禹腰身的手预备撤回来,却被萧禹一把按住。
“阿扶,回答我。”萧禹的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强势。
沈扶仰头与他对视,迷离的眼神逐渐坚定起来,她道:“嗯。”
一池春水
沈扶滚了滚干哑干哑的嗓子,又说道:“我听到了,我知道,我懂。”
这话也点燃了萧禹,萧禹呼吸逐渐急促,他猛地抱住沈扶,俯身便吻上了她的唇。
沈扶口中湿滑,萧禹又无章法,不过一会儿沈扶便彻底腿软,跪坐在地上,一丝口涎顺着她唇角流下,又被萧禹尽数舔去,吞入口中。
二人胸膛相贴之处,如万千虫蚁燃烧于烈火之中。
萧禹理智稍稍回神,他轻轻蹭着沈扶的唇,微微睁眼看着沈扶额角的汗珠,帮她擦掉后,萧禹便开始拆沈扶的发髻。
沈扶身上的衣裳还是祭天之时的华服,虽美观但繁琐,萧禹身上的衣裳也是较为繁琐的太子常服,他拆了沈扶的发髻后,抓着沈扶的手,引着她褪去二人身上的衣衫。
“乖,马上就不难受了。”
说完后,萧禹便抱着沈扶沉入冷泉之中,冷泉泉水刺骨,沈扶被冰的一抖,然不过片刻,便又觉火热起来。
今夜月十分明亮,坦诚相待的二人如冷泉之中的两尾鱼,萧禹坐在泉中台阶上,向后靠在石壁处,沈扶坐在萧禹腿上,倾身环抱住他的腰后,便再不动作。
冷泉很大,泉中水漫到二人胸部的位置,沈扶能感觉到泉水留在自己皮肤上的凉意,然内里还是一团火热。冰与火在碰撞中相斥,外水不解内火,沈扶的头转变方向,向内又一次咬在了萧禹颈侧上,自己方才咬过的地方。
“嗤。”
这次沈扶听见的不是萧禹疼痛的嘶声,而是一声闷笑,以及他放在自己脑后,似乎鼓励自己继续咬下去的手。咬肉只能磨牙,半晌后,沈扶松开口,不安的动了动,却又被重新桎梏。
“萧禹……”沈扶有气无力的唤着他的名字。
萧禹喜欢听沈扶这般唤他的名字,也欣赏够了怀中温香,才含着沈扶的耳垂说道:“嗯,我在。”
一只手顺着沈扶脸颊向下,拂过她的圆润白皙的肩头,转而在柔软之处停留许久后一路向下,忽有一外来物帮沈扶破开水火的不容,引外水解内火,沈扶一抖,唇间溢出催人的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