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被迫听到的声音,视线被遮挡。
是因为那声音太过强烈了吗?
还是因为那突如其来的无礼让她害怕?
熙珠就像被鬼魂附身一样,只能看着他渐行渐远。
后来,她在某个花园派对上再次遇到了少年。
“她说等我长大了要嫁给我。”
姐姐轻声说过的话,她的表情是怎样的呢。
那时,熙珠看到的不是在角落里痛苦呻吟的少年,而是吸引了所有人
目光的总理的孙子。
他的气色与在巷子里遇到时截然不同。
即使身材尚未成熟,他也穿着合适的成人衣服,自然地站在花园的中
央,而不是后巷的阴影中。
熙珠想找到那时的哥哥,但他已经走近,完美地保持着脸,伸出
了手。
“十岁?十一岁?”
真奇怪,他看起来并不笨啊。
礼貌的手势中带有不可捉摸的问询。
当我匆忙与他握手时,他用力紧握了一下。
熙珠立刻明白,那是无言的警告。
那天在后巷里看到的东西,成为了少年的弱点。
“到底有什么能抓住前辈的弱点呢?”“不知死活地竟敢威胁,真是岂有此理。”
即使助理在抱怨,白司言依旧在青瓦台的走廊上快步前行。
他刚刚结束了早晨上班路上应对记者临时提问的“问答环节”。
除了最近频繁发生的约会暴力事件与绑架案件,他简要传达了总统对
此的立场,并直接参加了首席宣传室的会议。
白司言与主动打招呼的同事们冷淡地交换了眼神,仿佛是在问:“追踪
位置出来了吗?”“那个,前辈……”
“路上的监控视频呢?”“全都查了,但还是……”
他皱起眉头。
“就到这里吧,已经回答得足够了。”
助理显得有些焦虑,不由自主地辩解道:
“那个,分析员说,这个威胁者好像是有备而来的?人像是被玩弄似
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