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就想起孟放的好了,哪哪儿都暖呼呼的,摸着靠着都舒服。
敲门声响。
幻想孟放温度的连鸳被吓了一跳,走过去问:“谁啊?”
孟放在门外回答:“是我。”
想什么来什么,连鸳打开门,耐着性子等孟放进门,一下就扑人身上去了。
孟放把人抱了个满怀,顺手关上门,就被裹的严严实实的连鸳压门板上了。
挺惊讶。
早上才讨饶,恢复这么快?
紧跟着感觉连鸳的手顺着他大衣摸了进去,放在他后背不动了。
脸贴在他颈窝,冰凉。
感情是冻的。
低头问他:“怎么这么冰?”
话才说完,就见连鸳脑袋动了动,在他衣服上嗅了嗅,含含混混的赞美:“你好香……”
孟放手都快摸进连鸳的棉衣里了,听到连鸳真诚的感叹试的赞美,全身就是一僵。
将人从身上扒拉下来
在连鸳不解且控诉的眼神中解释:“脏……我先去洗澡。”
连鸳腰还被揽着。
下颌被孟放一只手捏着,远离孟放的身体,还左右晃了晃。
但鼻子没被堵上。
又闻了闻:“你还喝酒了?”
他挺喜欢孟放喝了酒但没喝醉的状态,孟放不抽烟,亲起来只有淡淡的酒味儿,很特别。
连鸳的眼神可太明显了。
然后他就被攥住了后脖颈,得到了一个微醺的深入的吻。
孟放被他清亮满足的眼神看着,有些遭不住,哄他道:“帮我拿浴巾。”
连鸳不觉得孟放脏。
他跟着孟放在外面的几回,去的地方都高档又干净。
那里的服务生每一个都整洁又时尚。
现在孟放这么急切,像掉泥坑里了一样。
就疑惑了一点点的功夫,连鸳把浴巾找来,浴室已经响起水声。
连鸳家这个浴室是两扇推拉门,一边倒是可以锁,但另一边也能推开。
这事还是孟放发现的。
后来连鸳洗澡也就不锁门了,反正没什么用。
而孟放,洗澡从来不锁门。
连鸳把浴巾给他递进去,探头问:“要刷牙吗?”
孟放说要。
洗漱盆在浴室外面,连着客厅和厨房的过道。
连鸳把牙刷上挤好牙膏,牙刷杯接了热水,牙刷横放在杯子上。
以前没这么勤快。
这次主要是他刚刚洗漱时发现,牙膏用没了。
努力能挤出点儿。
这活儿孟放估计不会干。
估摸着明天早上两个人用差不多够用,再就得买新的了。
这也是孟放的锅。
昨天是周末,两人胡天胡地,连鸳就没空去采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