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的人?不会觉得自己错,更不会改。
黎烟懂。
她看着李曼琪的眼睛:“以后看到什么说什么,李曼琪,你可能不知道,我已经死?过两次了。”
最后半句她贴在李曼琪耳边说的,少女的裙摆被风吹起,背影干净美?好得不行,但她直身的时候,李曼琪的眼底露出深深的忌惮。
仿佛耳语的那半句话是什么可怕至极的东西?。
黎烟松了手,转身往走廊尽头走。
走了两步,才看到拐角的沈纵京。
他抄着兜,身上?穿了件偏正装的衬衫,这一身帅得不行,神?色间又有股懒散劲,这会儿跟她对视,眼底有笑意,明?显是看到了刚才她跟李曼琪之间的有趣勾当,不过隔得远,估计没听到具体内容。
这混蛋就这么隔岸观火。
她跟他擦着肩走,手肘摩擦,一阵的燥和痒,快要分开?时,被他倏地握住。
心跳倏地一滞,她扭头,轻声说:“沈纵京,这儿人?很多。”
他的视线往下一点:“头发?。”
黎烟随着他的视线看,她的发?尾还真勾在他的领夹上?,勾缠得挺紧,她抽了一下,疼得嘶一声,不敢硬拉了。
而沈纵京除了好心提醒那一句,又恢复了悠哉模样,手插回兜里,没帮忙的意思,道貌岸然得很,倒是视线往她的裙子落了几次。
显然是认出来了。
他当然得认出来。
暧昧涌动,燥意从胸口一寸寸扩大,她解着缠绕成?一团的头发?,额几乎抵着沈纵京的胸膛。
呼气起伏交缠,渐渐不稳,她微弯着腰,手上?的细链折着细细的光,一晃一晃,期间勾了下他衬衫的第二粒纽扣,她正用?力,没注意到,雪白的手腕倏地勒出一道细红。
越急躁越解不开?,甚至缠得更紧,她压着呼吸,心神?分了一半在外面?有没有人?上?,掌心一层细汗,腿根被裙摆打着,一阵阵的痒。
沈纵京悠哉说了一句:“裙子很好看,烟。”
混蛋死?了。
她的小腿在这会儿麻了,踉跄一下,被他眼疾手快地扶住腰,他扶住就没放的打算,像是终于逗够她了,打算讨点昨晚的债了。
她整个身子都发?软,偏耳根烫红,自觉不能红,但越想越起反作用?,头脑发?热,耳根更红。
沈纵京帮她解那缕发?,他这个角度更不好解,而且他在这事上?不疾不徐得很,她一开?始低头不看他,后来脖颈酸疼,一抬头,耳根从他的袖口磨过,颤栗一记。
呼吸交磨,湿腻燥热。
外边突然传来一声:“欲求不满啊你。”
她抬头,头皮被扯得一麻,沈纵京也抬头,没忘护了下她的那缕发?,不然刚才就不是麻而是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