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州百姓非了千百万年,第一次抽到金色传说,从不敢置信,到崇拜爱戴,短短五年之间,整个北州无一不是玉侠狂热追随者,怕是他信手一挥,揭竿而起,建立王朝,都会有万民不远千里奔波来投!
毕竟比起那些用子民献祭获取力量的,层出不穷的城主。
玉侠,当真是独一份啊!
可万药堂堂主一万个佩服,就是因为佩服,他才着急如此,他现在可就是那个快要被扬了的教派啊!
虽然以玉大侠的品行,一定不会胡乱剿灭教派,但是万药堂的前身并不干净!
即便已经过了八年,在百姓眼中,他们早就洗白了,可是曾经的万药堂,无恶不作,无恶不精。
当年他们药奴秘密谋反成功,杀死了万药堂中药师,但一个问题随之而来,他们周边的教派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贸然换名头可能明天就成了那些家伙的人畜。
是以他们只能强忍着气,继续使用万药堂的名称,保护己身,药奴也从掮客那里的孩童,变成了周边百姓,表面上是他们将百姓们掳走做药奴,实际上是他们暗中救助了不少被奇疾顽症困扰的百姓,当然,他们也得到了不少经验,精进了药术。
他们伪装了三年,马甲摇摇欲坠,正绝望之际,是玉大侠挺身而出,路过把那些个蠢蠢欲动的教派扬了,因为他们常常救助百姓,他们存活了下来,最后才能靠着丹药名扬北州。
堂主不想死,也不想被玉大侠误会。
堂主解释了一大通,把许多证据摆了出来,当年留下只是想纪念离开的花佗,没想到在此刻派上了用
()场。
花佗又救了他们一次。
堂主把他们如何生出叛逆之心,如何在花佗的带领下掀翻药师,如何李代桃僵,都清楚仔细地交代了个遍。
见二位女侠神色缓和,显然是信了,堂主松了口气,但很快问题来了。
堂主疑惑地看着岁娘和诚心:“说起来,玉大侠呢?”
玉大侠的容貌,一直是北州一个谜题,总之见过他的人,就是记不住他的脸,只有一个平平无奇的印象,可那是玉大侠哎!肯定俊美如仙神!
眼前只有两位女侠,玉大侠呢?
岁娘尴尬地摸摸鼻尖:“人太多,门口走散了。”
诚心尖锐地指出:“王道友不善言辞,约莫被人当作普通人给带去测试资质了,莫担心,他总是会被人来这一出,早就习惯了。”
堂主连忙道:“我马上派弟子去找!”
谁料刚要出门,跑进来个灰头土脸的弟子,他大声禀报道:“掌门!师兄师姐们抓到一个劫持白檀的贼子!现下正在教训呢!您也去瞧瞧热闹吧!”
诚心轻轻“啊!”了句,随后笑眯眯道:“这一看就是王道友,您的弟子找人的效率真高!”
堂主瞬间眼前一黑。
可就算是晕倒过去,也得去面对玉大侠,堂主不得不坚强起来。
庭院内,王裕抱着剑,看药童训人。
方才吓人大师姐带着一众师弟师妹蹲在墙角低头反省,一溜烟都被王裕教训了个遍,脸颊上,衣服上,像是一群花脸的小猫。
他们都带着王裕剑鞘上的木灰煤灰混合物,毕竟这厮天天拿剑鞘捅火堆,刚刚又是用剑鞘抽得人。
王裕一开始气到半路正要挥剑之际,心突然冷静下来,他再次仔细辨别了来人的恶意,明白了他们或许只是想教训他们眼中绑架了白檀的恶徒,毕竟他方才确实大闹了招生现场。
但他们青红不白地扑上来,王裕作为普通人也是有小脾气的,都是些身娇体弱的医师,怎么觉得自己能奈何得了他这个剑客?王裕当即用剑鞘给了他们一个教训。
药童白檀气呼呼地一脚踹一个:“都说了没事没事!你们听不懂人话吗!”
大师姐委屈巴巴:“咱以为你在说反话。”
“蹲好反省!”白檀冷酷地说道,随后叹了口气,恨铁不成钢道:“他们性子急,不谙世事,性子完全不够沉稳,真是的。”
你不是也没好到哪去?王裕默默想道。
王裕眼睛一偏,看向庭院门口,只见门口狂奔来一个黑衣人,他热泪盈眶地扑到王裕脚下:“您想必就是玉大侠了吧!久闻大名!久闻大名啊!多谢玉大侠手下留情!”
少年疑惑地看向一同跑过来的岁娘和师太。
岁娘解释道:“药人的事,有误会,堂主怕你因弟子的行为误会万药堂。”
诚心师太捻着佛珠慢悠悠道:“而且他很崇拜你,不想你误会他们是邪魔歪道。”
王裕好奇地低
下头。
堂主老脸一红,莫名带着点娇羞之意。
王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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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个手里不知道拿着什么,路过这里的万药堂弟子了。
岁娘托着腮扫过外面,回头看向正声情并茂讲述”万药堂革命史“的堂主。
“……我们忍耐了五年,终于等到了一个机会,花佗在药师们眼里是他们的一条好狗,但他们却没有想到,花佗早已偷到了解药的秘方,只是为了等待一个将他们一网打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