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免也太小气了点!
席寅恪冷笑,既然招惹了他,就别想全身而退。
怒气上头,他起身将人抗走。
“你要干什么?席寅恪!”
席寅恪把西装外套盖在她头上,手也被领带绑着。
姜早看不到路也动不了,更不知道席寅恪想把她带去哪里。
直到重见光明,面前是巨大的游泳池。
透明的池水,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她不会游泳。
姜早有些害怕,站起身想跑。
席寅恪却抓住领带将人拖到游泳池边,“这盘棋--”
“我才是下棋的人,输和赢都由我说了算!”
嘭—
姜早被推入水中,才掉下去水瞬间将她包围。
和雪崩那天,她被盖在雪下无法呼吸一样。
濒死的窒息感。
姜早手被绑住,脚还是用力挣扎着,但嘴却闭得死死的。
一句软话也不愿意说。
席寅恪站在岸边,居高临下看着她。
第一次觉得这女人是个犟种。
宁愿淹死,也不愿意服软。
渐渐的水花越来越小,姜早身体也沉了下去。
眼看人就不行了。
席寅恪弯腰一把扯住领带,将人从水里拉了出来。
他的发也被沾起来的水打湿,垂在额角。
手指拨开女人湿哒哒的黑发,只见他一字一句道:“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跳舞。”
姜早不说话,只是看着他。
她不明白席寅恪计较这个干什么。
都要离婚了,这些东西还重要吗?
他不耐,捏住她的嘴,“说话。”
“。。。。。。”
男人怒气加重。
手松开领带,姜早半个身子泡在水里,他一松手就又往下坠。
强烈的失重感,让她整个人无法保持平衡。
“唔。。。。。。”
水不停往她嘴里灌,她感觉自己真的要死了。
这混蛋玩意儿,真是折磨人。
姜早倔强地不肯开口。
眼看又要不行了。
席寅恪抓住领带又将人拉出水面。
刚一出水面,姜早就大口呼吸。
狼狈至极。
席寅恪再次重复,“说话。”
只要她服软那么一次,他就不会跟她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