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寅恪掂了掂,轻飘飘地。
仿佛什么都没有。
他准备打开,就听姜早淡淡道:“别破坏包装。”
席寅恪将盒子放到一边,“你要是敢耍我,我一定让你后悔。”
很平静的语调,但每一个字都那么具有攻击性。
席寅恪就是这样,看起来风度翩翩。
实则骨子里很疯。
这股子疯劲儿,姜早是结婚后才发现的。
从她发现,席寅恪书房里挂满了一幅幅没有眼睛的画开始。
那些画都长一样,但没有眼睛。
密密麻麻挂在书房里,令人胆寒。
姜早抬眸,“我当然可以耍你。”
席寅恪盯着她,有些冷。
“但没必要。”姜早见他看过来,直接偏过头。
她巴不得席寅恪早点拿到狗屁股份,俩人好离婚分道扬镳!
“最好是这样。”
*
席老板八十大寿,在鼎盛国际酒店举办。
来的人非富即贵。
席老板是个要面子的人,所以席家的子子孙孙每次送的礼物都极其名贵。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献宝仪式。
席寅深罕见出席,他穿着正式,西装革履。
坐在轮椅上,侧身朝身边的人吩咐,不一会儿一块上好的玉佩送到了席老板面前。
玉佩光泽柔和,灯光落在上面,折射的光温和极了。
就像席寅深这个人一样含蓄内敛。
席寅深是席家长子,从小备受疼爱。
席老板看到他就高兴,赶紧收下礼物。
接着是席寅译。
他从小在国外长大,思维跳脱,竟然自己跑到台上唱了一场戏。
哄得席老板开怀大笑。
姜早身穿浅紫色礼服,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
席秀儿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她身边,眉眼间藏不住的得意。
“每年爷爷生日,都属二哥准备的礼物最讨爷爷欢心。”
“想必二嫂也出了不少力,不知道今年二嫂和二哥的礼物,是什么呢?”
席秀儿话一出,周围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过来。
席老板也很是期待,“寅恪向来有心,早早也是个细心的人,想必又是什么新鲜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