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寅恪冷笑,“天天闹着要离婚,算哪门子夫妻?”
“姜早,你说我出轨,我和今也清清白白,我看是你暗中勾引大哥才对!”
他走上前眼神冻得死人,“早就看上我大哥了?你可真不要脸!”
席寅深见席寅恪越说越过分,神色又恢复了往日的冰冷。
他道:“老二,我只是扶了早早一把。”
“她现在发着烧,身体很不好,你别误会。”
席寅恪转头看着席寅深义正言辞的模样。
他突然轻笑一声,“大哥,她现在是我的妻子,只要我和她没离婚,我就是她合法的丈夫。”
“她摔倒也好,生病也罢,都轮不到你插手!”
席寅深眉心微蹙,眼神变得凌厉起来。
但只是一瞬间他又恢复了往日云淡风轻的模样。
他把姜早拉到身后,声音不冷不淡却极度讽刺,“结婚也可以离婚,爱也可以不爱。”
“早早可以选择结束任何一段没有价值的关系,这是她的自由。”
“老二,你经商这么久,见过这么多人,这点道理还需要我教你吗?”
“。。。。。。”
席寅恪去看躲在大哥身后的姜早。
心莫名其妙被什么刺了下。
席寅深和姜早的关系一直就是根刺,扎在席寅恪心里。
如今这根刺正死死朝他心上扎。
席寅恪目光冰冷,盯着他们二人。
姜早吃惊地望着大哥。
以大哥的性子根本不可能说如此挑衅的话。
席寅深一直都是不问世事,对席家很多事情从来不插手。
更别提和谁起冲突。
他性子冷淡,对很多人很多事都不在意。
说话这么夹枪带棒,姜早还是第一次见。
席寅恪没说话,冷冷盯着席寅深。
而席寅深也是毫不退让盯了回去。
俩人沉默地望着彼此。
空气中,弥漫着无形的硝烟。
见这状况,赵今也不敢随便开口。
本来是想趁着上次的伤没好全,能够多跟席寅恪相处。
没想到竟然遇到了姜早,更出乎意料的是。
席家两兄弟竟因为姜早,在医院几乎吵起来。
一时之间,赵今也心底有些不悦,但却不敢表现出来。
姜早不知道俩人在较什么劲,看着俩人她只觉得头更晕。
不想再待下去了,只想马上离开。
她觉得只要席寅恪在,空气都会变得压抑。
而且小腹不知不觉隐隐作疼。
于是她对席寅深道:“大哥,我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