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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水利工地的故事(第1页)

三个小学生——余大刚的孙子余小银,徐小龙的孙女徐虹,张二虎先生的孙子张潇在喊:“我们想继续看傻子爷爷上山下乡的传奇故事。”海口大学艺术学校的学生也说:“我们想看看傻子爷爷当年的吃苦精神。”

沈明贵说:“刘傻子,你干脆就在海口大学演播厅里,运用穿越号机器人手机的动漫功能,让我们领略一下虚拟旅游吧。”

刘梦石说:“这样吧,我与沈明贵、李任惠、于张喜一道穿越过去,还可以带上三个小学生。”刘梦石将穿越号机器人手机变化成飞艇,余小银、徐虹、张潇随刘梦石、沈明贵、李任惠、于张喜三个一起进入飞艇,只见屏幕上出现了一个飞艇,飞过琼州海峡,穿过雷电,穿过风雪,飞过崇山峻岭,来到一个山清水秀的山村。

刘梦石一行人,看见副队长饶松与杨朝胜妈妈,从武汉回到蒲圻山村,他们一个人提着一个大旅行包,进入知青点的房屋,副队长饶松说:“我这次到武汉开参加知识青年工作会议,住在洪山招待所,刘梦石、张克武、杨朝胜,还有邹秋珍、周香玉的母亲找到我住的招待所,她们担心你们没有菜吃,买了好多咸菜,让我带给你们吃。”

沈明贵对几个小学生说:“你们现在吃得好,吃得香,就是吃不下,原因很简单,吃的苦太少。”

杨朝胜妈妈作为家长代表前来,她说,孩子们,你们的母亲们有一回碰到一起,担忧自己的孩子十六七岁,刚走向社会,家里不放心,商议给你们带点点心与咸菜,由我与饶队长送给你们吃。

咸菜开始吃起来觉得津津有味,吃多了,也觉得腻了。两个女知青同学回武汉去了,杨朝胜也去公社的宣传队排练去了,张克武开会走了,刘梦石一个人呆在房子里。心很静,产生了写小说的念头。刘梦石一个劲地写起来。

没有油了,也没有菜了,刘梦石买了一瓶酱油,饭做好后,盛在碗里,然后,用酱油淋上搅拌,加上一点开水,吃了第一碗,味道不错,吃了几餐后,就觉得比咸菜还难吃了。

李任惠、于张喜、刘梦石看着小刘傻子过这样的日子,觉得有点心酸,忍不住议论纷纷。沈明贵说:“我们当年下放的时候,脸皮厚,没有菜吃,就在乡亲们家里吃饭。”

正在议论的时候,队长饶帮树进入知青点的房屋里,看见刘梦石的生活太艰难,就对刘傻子说:“刘傻子,子,你可以找我们要点油,要点菜,这样吃太艰苦。算了吧,你一个人做饭不容易,你干脆同我到去修南渠吧。”

饶队长要去看望修水利工程——南渠的第一生产小队的社员,顺便将刘梦石带上一道去,刘梦石来到南渠,现这是一条很长的渠道工程,好多知青都去了,生产二队的沈明贵也在这里。知识青年们住在一起,这是当地村民家房屋的阁楼,地上铺上与被单,盖的是自己带来的棉被,虽然劳累、艰苦,但刘傻子的伙食有了保证,每顿饭有菜吃,菜里的油也比刘傻在生产队时要多,在生产队吃的菜看不见油花,在南渠上吃的菜,油滑上口。

知青与社员们,整天挑着一担担泥土往坡上爬,一下雨,路又陡又滑,叫人觉得十分难受。刘梦石的肩膀压疼了,就用手垫在下面,脸憋得通红。可这里很热闹,上千人修渠道,队伍浩浩荡荡,场面十分壮观。

一下雨,知识青年与社员不去工地了,就躺在屋子里,天南地北地侃。有几个六四年下放的青年,每个人都有绝技。腰有点扛的大个子,叫吴平,他的那张嘴巴特别会说,堪称口头文学家,说起故事来,刘傻子听得入了迷。

刘傻子没有看过《流浪者》的电影,真遗憾,就听口头文学家吴平给讲电影故事,刘傻子几个同学搭伙买上烟,让他抽。他声情并茂地讲,最后他还唱起《流浪之歌》:几个人一边应和着,“到处流浪,到处流浪……”知青们一边打着拍子,一边跟着唱。

瘦个子高小松,别看他的脸瘦削,气力很长,笛子往嘴边一放,吹得呱呱叫,一口气能够吹得那么长,不像班上的同学,吹得结结巴巴。

头总是搭在头上的邱哥,平时不声不响,可是他的二胡拉得格外动听,知青同学,都喜欢听他拉二胡十大名曲,他说二胡十大名曲是中国民族器乐曲中不可多得的传世之作,分别是:二泉映月、良宵、听松、空山鸟语、寒春风曲、月夜、流波曲、病中吟、三宝佛、光明行。这十曲子都是中国传统音乐的瑰宝。

其中,《二泉映月》是中国民族器乐曲中不可多得的传世之作。曲中二泉,即江苏无锡惠山泉,世称“天下第二泉“。作者华彦钧(阿炳)以“二泉映月“为乐曲命名,不仅将人引入夜阑人静、家清月冷的意境,听毕全曲,更犹如见人--一个刚直顽强的盲艺人在向人们倾吐他坎坷的人生。

刘梦石的同学们都承认,学校宣传队拉二胡的水平不能够与他相比,他有专业二胡演奏家的风范。还有一个络腮胡子的高个子,他叫熊武生,人叫他大熊,他会画油画,画的像居然达到了出版水平。这个画家还有一个特长,就是拉小提琴,他的小提琴拉得很棒,他喜欢拉小提琴名曲,其中有《梁祝》《三套车》。

刘梦石住的村庄房子很高大,刘傻子就住在搁楼上,席子一铺,睡上二十人。刘梦石身边睡的是熊武生。

刘梦石下面住的是一个下放干部,他带了一个女儿住在一起。他的女儿真漂亮,白里透红的脸面,一笑两个酒窝,一对大眼睛,水灵灵的,身材苗条,走起路来很好看,还有一头秀,一摆一摆,刘梦石几个青春少年都喜欢偷偷地看她。刘梦石也不例外,但是谁也没有说什么邪话,对她也没有邪念。

有一次大家都出工了,画家熊武生没有出工,他对着池塘边画一个女孩,刘梦石上前去他还没现。刘梦石问:“你在画这个女孩,对方同意你画她吗?”熊武生现是刘梦石,不好意思地说:“她的身材很好看,是一个标准的模特。我看你在学习写作,艺术都是相通的。我希望我们互相理解,你千万不要说出去,免得别人说我偷偷画女孩是有什么想法。”

刘梦石知道,画家不希望自己说出去,因为悄悄地画一个漂亮的女孩,会落个花痴的名声,让人们笑话。刘梦石权衡了一下,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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