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你可不能把斗酱吓着,他禁不住吓的。”及川彻对着自己的妈妈开玩笑。
“可把你心疼的,我还没怎么样呢。”及川彻妈妈无可奈何的笑,这孩子从喜欢上牛岛隼斗之后,就在自己面前提过无数遍了。
她总是很好奇,这个让他儿子一直念叨在嘴边的人到底什么样,毕竟他儿子遇到过不少主动求爱的男女生,就没见哪一个从他儿子嘴里出现那么几句的。
这人终于是让及川妈妈正面看见了,她倒是真理解了,他那儿子为什么能夸出那么多话了。
她带着温和的笑意,自然不远把人吓着,“没事,就当自己家,你们自己玩儿,到晚饭的时候我再喊你们。”
及川妈妈采取的是不过多干扰,少年和少年之间有着自己相处,她作为家长自然除了祝福,就是保护好他们。
及川彻听了妈妈的话,迫不及待地拉着牛岛隼斗先上了楼。
牛岛隼斗不是第一次来及川彻家,但对这里也算不上熟悉,还记得那个时候来的是有些打扰的意思,都没敢仔细看及川彻家的布局。
现在倒是有空了。
原本还想参观一下。
但是及川彻却着急拉他进自己的房间。
刚进门,及川彻就有些担心的问,“还疼吗?”
从下了飞机再到吃饭,最后到来他家,一路上他就担心着没敢问。这才有了空隙,他终于把一直担心的问题给问了。
牛岛隼斗被问的有些不好意思。
其实那次结束后的第二天还有点疼的,感觉全身都跟散架了一般,但他不敢说,怕及川彻有负担。
现在倒是好了很多,可能是因为那天之后休息的足够所以并没有什么感觉了。
“还好。”牛岛隼斗撇开眼神不敢直视及川彻,这种话题确实很难不让人提起那天。
也是通过那天他也算是知道为什么及川彻之前一定自己单独的忍着了。
如果换做是比赛期间或者练习期间,他恐怕第二天连上场都有些困难的。
更何况那天及川彻其实已经很温柔了。
只要回想起来,牛岛隼斗就很容易害羞,所有的记忆好似都回到了那一天让他不得不脸跟着红起来。
“让我看看呗。”及川彻是真的不放心。
这话一出牛岛隼斗更受不了,耳尖通红的都快能滴出血了,“不要,我真的没事。”
及川彻也没有继续强硬,毕竟牛岛隼斗已经快被他逗得完全不能思考了。
他知道牛岛隼斗太单纯,经不起他这样不知进退的撩拨。
只得抱着牛岛隼斗安抚着他,想让他休息一会儿,“那我们休息一会儿,坐了一天一夜的飞机,我怕你受不了。”
也不知道那天有没有休息好,这又坐了一天一夜总会有些疲惫的。这是及川彻想的。
“嗯。”牛岛隼斗听了话,跟着及川彻换了睡衣,躺在床上。
和及川彻面对面躺着,牛岛隼斗都有点受不了,翻了个身打算背对着及川彻,脸上的温度还没下去,牛岛隼斗捂着脸,很想用手降降自己脸上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