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洄为难:“可我衣服都湿了,怎么出门?”
“我等会儿让人送一套过来。”殷怀渡走到乌洄面前,低头嗅了嗅他的脖颈,轻叹,“好甜。”
“什么甜?”
“你好甜。”
乌洄身上都是茉莉浴盐的香味,泡了会儿澡都要给他腌入味了。
他浴袍领口并未系得很紧,在男人闻来闻去时,他便拢了拢领口。
“殷总,你这样好像痴汉。”
殷怀渡不介意他这么说,眸光灼亮,“我今天一看见你,觉得你就该这样甜。”
乌洄歪头,“原来你喜欢甜的。”
殷怀渡笑笑,不否认也不承认,用干净水杯给他倒了半杯水,“喝点温水,驱驱寒气。”
剪秋响起一级警报:【别喝别喝别喝。】
乌洄看着手里的水,面不改色喝了下去。
怕什么,能弄死他不成。
剪秋唉了一声。
不弄死,x死也好受不到哪儿去。
“这水有股甜味。”
乌洄喝过后评价,放下杯子,没多久,脑袋便开始昏沉,在殷怀渡扬起的笑容中晕了过去。
-
窗帘紧闭不透光。
卧室空旷寂静,色调成黑白冷色,少有人气,仿佛许久未有人住过。
床边被子外的手轻微动了一下。
乌洄悠悠转醒,眼睛不想睁开,“……几点了剪秋?”
“九点半。”剪秋回答,“宿主,你别难过,这不是什么大事,反正迟早都会发生。”
乌洄猛地坐起来,不敢相信:“你说什么?”
剪秋:“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你现在再哭泣后悔都没用,不如往前看……”
乌洄:“你的意思是我上班迟到了?”
剪秋:“是的。”
乌洄躺回去了。
剪秋说得对,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他现在赶去公司也打不上卡。
昨天的记忆渐渐回笼,乌洄眯眼:“他人呢?”
剪秋:“上班。”
乌洄:“调出昨天我晕过去后的画面。”
耳机版投影启动。
乌洄晕过去后,殷怀渡立马接住了他,然后打横抱到这个房间,应该是临近他房间的客房。
他将乌洄放在床上,坐在床边久久凝视着他。
房间平时不开灯不拉窗帘,基本没什么光线,殷怀渡这个举措充满恐怖故事的悚然感,若床上的人是醒的怕也会吓晕过去。
乌洄:“他竟然什么都没做?”
剪秋:“他做了。”
殷怀渡确实做了。
良久,他的指尖落在乌洄的眉眼,一寸寸往下描绘。
洗过澡的白里透粉的肌肤露出来,染着清香淡雅的茉莉香气。
殷怀渡全程唇角弯起,如同描绘一件自己心爱的藏品,不带任何淫秽色彩,得到手便珍惜又爱不释手地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