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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菲晚难以置信地看向屏幕,那点笑意还没来得及凝固就陡然失了脸色,巴掌大的小脸瞬间变得惨白。
宾客声声,逐渐增大,颇有些想掀了房顶的意思。
“你们这是什么情况啊?”
更有些调侃。
“现在都流行新郎逃婚了?”
方菲晚嘴角划出一抹僵硬的苦笑,硬撑着将宾客送走,挨个赔礼道歉。
她的心跳要冲破胸腔,迫切地想见到贺知行。
想质问他为什么要和她开这么大的玩笑。
“对,他一定是在和我开玩笑!”
“他一定在家等着我呢!”
方菲晚捂住自己的胸口,企图让自己呼吸顺畅些。
她快速跑到路边,看到一个人即将搭上出租车,硬生生把人拽下来,自己坐了上去。
“有病吧你!”
路人看她状态不对,也没太敢和她继续纠缠。
“抱歉,我着急。”
摸到自家房门的刹那,方菲晚竟然感到前所未有的紧张。
她深吸一口气,给自己打气,仍抱有贺知行还在家的一丝希望。
她轻轻的敲了两下门,希望里面传来开门的脚步声。
方菲晚自言自语着。
“可能是没听到。”
敲门声逐渐加重,然而回应方菲晚的,只有冷冰冰的安静。
冷空气让方菲晚的手愈发僵硬,她试了两次才把钥匙放到锁孔里。
随着门锁咔哒一声,方菲晚悬着的心也沉沉落地。
门口没有贺知行的拖鞋。
他一定在家!
“知行,你在吗?”
方菲晚放下手中的钥匙,来不及换鞋就冲向卧室。
被子堆叠在那里,没人动过。
卧室和她上午走时一模一样。
她看向书房紧闭的门,把最后一丝希望留在里面。
方菲晚轻轻转动书房的门把手,午后的阳光斜斜穿过书架。
有几本书的位置已经空了。
整张办公桌几乎没有使用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