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春觉得花祝年确实是没拿自己当外人。
怎么什么都跟她讲啊?
衡羿在一旁跟受气的小媳妇一样,帮小信徒按揉着腰。本书由lk团队为您独家整理
他也想用力,再用力她腰就断了。
本来就是要用轻柔的力道,一点点把经络捋开。
她到底懂不懂啊!还在外面乱说他没力气。
如果不是看她趴床上疼得实在难受,衡羿真想狠掐她一把。
看她还敢不敢乱说。
有时候,没能施行的意图,会从眼睛里冒出来。
柳春也没想到这个后生,居然明目张胆成这样。
她就坐在这里,他还敢那样看花祝年。
幽深的目光里满是侵略性,有种蔫儿坏的俏皮感。
年轻就是好啊,做什么都那么美好。
柳春觉得花祝年日后,要是跟这个后生一起过,应该会幸福。
就连儿子都未必愿意给娘揉腰,他却甘愿帮她揉。
被人当成珍宝,小心翼翼对待的感觉真好啊。
柳春一时看得失了神。
花祝年对柳春提醒道:“绒绒在书房里躺着,她被不长眼的雷劈了一下。村医来看过,现在回去熬药了,等晚上就把药送过来。”
柳春立即从柜子上起身,担心道:“我去看看她。”
柳春去了书房后,衡羿对花祝年调侃道:“花大娘,你怎么不说汤药费的事情呀?”
花祝年闷声道:“没来得及。”
也不是不好意思张口,她只是觉得让村医来问柳春要,或许会更合适。
衡羿出声道:“我这里还有些钱,不如我出了吧。”
花祝年激动地转过身:“当真?”
他再次将她翻按回去,低头轻“嗯”了一声。
她的眼珠转了转,对衡羿打趣道:“你现在知道我的绒绒好了吧。让你不珍惜,敬酒不吃吃罚酒。”
衡羿颇为直白地说道:“我不是因为喜欢她,才出汤药费的。”
他觉得小信徒也挺轴的,有时候不跟她讲清楚,她就断不了那份念想。
可即便说清楚了,花祝年仍旧抱着极大的幻想。
她还是坚持自己的判断:“大娘是过来人,这就是喜欢。一个男人,钱在哪儿,心就在哪儿。”
衡羿都被她气笑了:“汤药费才值几个钱?这些天,我被你坑的钱更多吧,这又该怎么说?难道我喜欢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