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鸣看了美艳无比的花舞楼主,心说:‘咱们好上难道不好吗?’
花舞也看了马鸣一眼,好像看穿了马鸣的心思,脸蛋忽然红了起来。
叶心吉大怒道:“打三十大板太少了,要我说,直接打一百大板吧!”
跟叶心吉一起的公子哥们,纷纷指责马脊:“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连楼主大人你都敢造谣,我看你是活腻了吧!”
马脊:“……”
侍卫立刻举起棒子,朝着马脊的屁股上砰砰砰地砸了上去。
“嗷嗷啊!”
马脊顿时出凄厉至极的惨叫声,把夜色下栖息的鸟群都惊飞了。
“时候不早了,我还有个宴席要参加,就不打扰了。”
在马脊的惨叫声中,叶心吉朝着花舞楼主拱手告辞。
“蝶儿,代我送送叶公子。”
花舞吩咐道。
“马公子,咱们改天再会。”
叶心吉对着马鸣拱了拱手,来时傲慢无礼和目空一切,此时已经收敛不少。
“叶公子这边请。”
蝶儿把叶心吉一行十多人,送出了求诗楼。
“马公子,这诗写得好极了,赠给叶心吉,真是糟蹋了这样的好诗;要不是明天就要带你去见陛下,我现在都想连夜入宫,把这诗送给陛下看呢。”
花舞楼主对马鸣充满了崇拜之情,望向马鸣的桃花眼里,满是亮晶晶的小星星。
这已经是马鸣写出来的第二足以流传千古的好诗了!
这样的人才,真的难得一遇呢。
马鸣尴尬道:“楼主,我就是随便写写,不足挂齿。”
这在花舞看来,就是谦虚。
马公子不但诗才惊艳,还很谦虚呢,真是越看越喜欢了。
“这诗明明是在骂人,却不带一个脏字,可见马公子一定是博览群书,学富五车,满腹经纶,还对读词有着极深的独到见解和研究。”
“随手拈来,都妙语连珠,构思奇巧,讽刺深刻,一句眼睛长在屁股上,使整诗都活了起来,可见你对描写对象有着多么深刻的认识。”
“纵观你写的两诗,都结构严谨,意境悠远,文笔精炼,笔之所致如行云流水,令人如饮甘露,如沐春风,久久不能忘怀。”
“最为神奇的是,你明明在骂叶公子,而叶公子竟然还毫无察觉。”
“哈哈……”
想起叶心吉当时的反应,花舞又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那是他蠢。”
马鸣都后悔跟叶心吉比诗了,有一种对不起那诗的感觉。
换句话说,这样的诗,用在叶心吉身上,实在是太浪费了。
清代诗人文映江要是知道了,恐怕会从棺材里爬出来找他算账。
“他们一行十多人,都没有察觉你在用诗骂人,他们都是大楚年轻一辈的佼佼者,都是自幼就得到了良好的教育,学了这么多年,却连这诗的内涵都看不懂,可见大楚的才子是多少稀缺,这也是陛下求贤若渴的原因。”
“我身为求诗楼的楼主,在这里为陛下求诗三年了,一共也没有见到几好诗,能跟你这两诗比肩的更是一也没有。”
“马公子,此生能遇到你这么有趣的诗人,真是三生有幸。”
“能在这里找到你这样的大才子,陛下的求诗楼也算没有白建。”
花舞望着马鸣,笑颜如花,楚楚动人。
“这两诗还算不得什么,等有了灵感,我还能写出更好的。”
马鸣随随便便都能白嫖几十千古名篇,只是写得太多,也不是什么好事。
万一被人怀疑,到时候就不好解释了。
毕竟,每一诗的风格都不一样,有些还天差地别,大相径庭。
一般情况下,一个人是没有办法写出那么多风格的诗篇的。
“好,我万分期待。”
花舞一阵激动,心中格外期盼马鸣能写出更加惊才艳艳的诗篇。
这样的话,不管陛下怎么重用他,别人也不能指责什么了。
她是真心希望,马鸣能用独特的慧眼为女皇陛下排忧解难,用远旁人的才情,帮女皇陛下稳固江山、匡扶社稷、抵御强敌,保家国太平。
大楚王朝太需要人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