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以后到六点,监控显示这段时间我在林娇娇的公司门口等她,有不在场证明,基本可以排除嫌疑。
中途我和儿子打了电话,讨论关于儿子结婚的事情,这是我们的私生活,细节我并没有说。
至于我和林娇娇是否通奸有染,我解释为误会。
深入的我没多说,这是我的私生活,警方无权干涉,而且这都是林娇娇自愿的。
当林娇娇的尸体被发现后,我以泪洗面,潜入水中将耳朵找出,再次带入警局接受调查。
刚到警局门口,我看见朱洪毅一阵唏嘘,一阵啜泣的闯入大厅,抱着林娇娇的尸体哀嚎着,整个人都崩溃了。
出差几天,回来之后老婆就死了,换做谁也不好受。
可我看见朱洪毅嚎啕大哭,并没有同情,心中有种邪恶的念头。
朱洪毅心中,是否真的希望林娇娇被活过来,如果她死了,他肯定会痛苦,但用不了多久,感觉就会淡化,男人本能会让他继续寻找新异性,如果她没死,他的后半辈子就要和“一只耳”怪物在一起了,这才是真正的悲剧。
这时,张警官递给朱洪毅一包烟,轻言安抚几句,询问朱洪毅近来有没有得罪过人,或者有人骚扰恐吓?
朱洪毅摇头,他平日都在外地出差,和当地人很少交往,家境也不富裕,财杀也没什么可能,只是他让警方多留意下“我”。
正巧我从他面前走过,朱洪毅脸色顿时阴沉下来,指着我的鼻子唾骂:“小瘪三,你他娘给我戴绿帽子是吧!”
说着他挥动拳头冲过来,好在几名警员及时拉住。
朱洪毅无计可施,尽管他知道自己被绿了,但没有证据也只能生闷气。
审讯室的灯光再次亮起。
“为何我们打捞时没有发现耳朵,偏偏你跳下河发现了?”
一名国字脸大汉,浓眉大眼,不怒自威,质问道。
“你们眼拙怪我了?”我皮笑肉不笑道。
谁知国字脸大汉一拍桌子,抬高腔调呵斥道:“我的意思是,耳朵有可能当时就在你身上,你跳在河里扔掉,然后装作捡到,嫁祸给其他人。”
我一脸无辜,嗓门很高:“警方也不能血口喷人啊!”
两名警官先后盘问,我对答如流。
能解释的就解释,不能解释的就用第六感搪塞过去。
张警官在监控室静静的注视这一幕,眉头皱成川字。
一名警员走过来,亮出鉴定报告单,淡淡道:“张警官,耳朵上并没有他的指纹,会不会是我们多虑了。”
“虽然不确定是不是凶手,但总感觉王金有什么事瞒着我们!”张警官沉思后说着。
可就算我额头上的冷汗冒的再多,也不能说我就是凶手,做完笔录后,我就离开了警局。